“你拿什么和他比？”柳之南一巴掌将苇思淼扇倒在地，他冷笑地用脚去勾这张让自己魂牵梦绕的脸——此刻红肿满是淤痕。他疾首蹙额，“我出钱，你去整容。”
“你什么意思？”苇思淼哆嗦着嘴唇，他张了张口，“……你说你会标记我……”
“我又没操你。”柳之南道，他缩回了脚，见他重重摔倒在地上，“像你这样的omega，街上大把大把都是。人呢，要有自知之明。”
他不耐地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三百万，够买你一张脸了。”他将银行卡砸在了苇思淼的面上，“之前我们一起过的日子很好，我也不想让你难堪，可是你呢……不识趣，硬要死缠烂打。不然我也不会说这么难听的话。他今天下午就会回来。珍珠鱼目，我想你不会再自取其辱的对吗？”
“我走。”苇思淼的眼泪在眶中滚了滚，盈满了眼尾。“我走。”他撑起身子，瘦弱的身子抖了抖。他看着昔日深情的对象，“你是真的狠心。”
“三百万记得拿，整张脸，我们好聚好散。”柳之南冷脸道。他毫不在意地转身就走，他突然停了停脚步，“你的信息素紊乱需要钱治，你也不想走在路上被一群alpha轮流标记的对吧？我用钱买你陪我，你也不要一副我辜负你的样子。像我这种有钱人，如果不是你的这张脸有幸和他长的几分像。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穷逼。我也没标记你，也没草你。你已经赚到了，不要和我说感情，像你这种底层omega，感情也是廉价的。”
“有钱？有钱就可以糟践别人的感情吗？我这种底层的omega，你还不是垂涎我的脸，你就高贵了吗？现在冠冕堂皇地说这些，是你欺骗我感情的缘由吗？凭什么？凭什么因为你喜欢别人我就要去整容？alpha就可以随便玩弄omega吗？”苇思淼哽咽地质问道，只是面前的人越走越远。
苇思淼知道长得像谁。是自从成年开始就稳居最想娶的omega第一名的封喆。是首富封家的独子，是入学以后就蝉联三年第一的优等生，是被破格出国交流的交换生，是他从未逢面的学长，是帝都omega医院大力招揽的医生……无数个头衔都在彰显他的出色与耀眼。像他这种父母双亡，靠救助金上学的omega不一样。
他抹了一把眼泪，将卡留在了桌上。
信息紊乱症他会去治，但不是用他感情换的钱。
他刚走出门，便感觉脑袋一疼，只见隐隐约约一个手持电击器的蒙面alpha冷眼看他。视线逐渐模糊，他挣扎了几下，还是无力倒下。
再度醒来的时候，是个隐隐透露月光黑暗屋子里。他鼻间满是灰尘味，苇思淼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有点动弹不得，他胡乱摸索着，突然被摸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借着月色一看，是个瘫软在地的人影，他嗅了嗅，发现闻不出味道，一时不知道是a是b还是o，警惕地往人影的另外一边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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