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青的声音,顾秋想要遏制住自己的呻吟,可是他身体却违背着他的意志,淫荡不堪,被性器操弄的骚逼噗呲噗呲地淌水。
“嗯……”他将头埋在了封喆的脖颈上。
“翟嘉谊今天晚上喝了很多酒,顾秋,你可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张青狠狠道,他那边好像是酒吧,声音嘈杂,并听不清这边的声音。
“当初是我们翟哥人善,帮你摆平了你一大家子。你现在但凡有点心,就守口如瓶,不要把你们两个有过一段的事情说出去,要不然,呵呵。”张青威胁道,“你那好赌的父亲自然会找到你头上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张青自顾自说了一会见对面手机没声音,皱着眉反问道。
“你来说几句。”封喆在顾秋耳边轻声道。
“你欺负我……啊……”可怜顾秋被大鸡巴操得迷迷糊糊,逼肉用力地咬着着肉柱,生怕它离淫荡的小穴而去,他泪眼朦胧,努力挤出来一点神智,带了几分哭腔,对着手机道:“我,我知道。”
“知道就好,呵。”张青也不想和他说什么,放下狠话就挂了电话,“像你这种身份,我们伸伸手就能捏死几个,你可要担心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啧。”封喆嗤笑了一声,他低头亲了亲顾秋的脸,“有我在,他们谁都没办法动你。”
他将顾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狠狠地抽插了两下,插在逼肉里的阴茎一抖,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涌而出,刺激的顾秋发抖,大声叫起来,“啊……不要了……啊……”
“不要了?”封喆将鸡巴拔了出来,拍了拍顾秋的屁股道,“我的东西,含好了。”
顾秋双眼失神,双腿大开,肉棒拔出后,被草弄了几个小时的小逼已经被草出了一个洞,一时半会根本合不拢,猩红的淫肉抽搐着,显然是没含住,黏浊的精液缓缓地穴口流了出来。
封喆轻笑了一声,把他抱回了床上。
……
在准备比赛的这几天,两个人就在画室胡乱瞎搞着,翟嘉谊时不时打来电话,封喆扰不胜扰,他回了一条,“我和顾秋在一起了。”就把翟嘉谊拉黑了,也不管他在另外一头是不是咬牙切齿。闲暇的时候,封喆就画顾秋,高潮的,迷茫的,呆滞的,快乐的。垒了满满一层,最多的时候,他握着顾秋的手,画二人的做爱图。看顾秋面红耳赤,他还会出口调笑,干柴烈火,脱了衣服肏了起来。
如此一来,顾秋的画技水涨船高。
到了比赛的那一天,顾秋将画交了上去。可临赛的时候,却通知,因为上一个选手的画背后涂了黑颜料。他的画被毁了。距离评选截止还剩三小时,他眼前一黑,抓住封喆的手道,“怎么办?”
“不用慌,”封喆摸了摸他的头,“我们改画。”
顾秋画的还是他擅长的风景,他画落日远山,孤木上停着两只鸟雀。封喆将上面的黑颜料用刮刀刮了些,“”
顾秋看着色,心中镇定了一些,他伸出手层层覆盖。于是落日成星空,远山孤岛便成荒野孤郊。他咬了咬牙,画了一个提着灯的背影。男人的身后是无尽的黑暗。可是身前却是光芒。
“画好了。”顾秋松了一口气。他匆匆忙忙地将画交了上去。静等了几天,却被举报是由封喆代笔作画。
他站在办公室,一脸震惊地看着熟悉的同学议论纷纷。
“我没有。”他反驳道,“这幅画是我自己画的。”
“这个叠色明明是封喆的画中最常出现的,他又是这场画展的主办方,你一定是勾引了他,偷了他的画。”同学质问道。
“我……我们是两情相悦。”顾秋铿锵道,“你这份污蔑完全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