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有点刺挠呢?
杨曙扒开小富婆脑袋,打开手机前置照了一下,竟意外的毫不意外:
“我救你,你对恩公做这种事……居心何在,嗯?”
“电视剧经常演的,”白木棉抿嘴,“身无一物,以身相许。”
“但你很有钱,”杨曙指向暴风吸入的鸽子们,“而且鸽子都没攻击你,有点刻意了嗷。”
肥鸽突脸的瞬间,白木棉丢掉面包屑闪避,蠢鸽子当然选择先开饭。
白木棉乖乖巧巧歪脑袋:
“听不懂呢,别说我了,接下来要去酒馆。”
杨曙擦干脖颈上的残留物,印戳不深不浅,走近一眼就能瞧见。
离开广场,两人步行去附近的娱乐街,钻进一家客人半满的酒馆。
客人太多=没有小社恐的生存空间,客人太少担心口味太差劲。
杨曙点杯啤酒意思一下,白木棉只能在旁边闻闻味儿。
除夕一大杯果酒就上头的家伙,不配在外面饮酒。
否则出行计划不得不终止,改为回酒店说没羞没臊的情话,等她恢复清醒再出来……累人。
除非她折腾得累趴下。
酒馆打卡结束,两人重新回到街上,打算逛到傍晚去听歌剧。
路上走好好的,与三五个青少年擦肩而过时,对方却转头比中指挑衅:
“fu*king拆尼斯!”
走到哪都有垃圾人,杨曙早就习惯了,冷静开启盒武器回怼,把他爹的破洞裤衩都扒出来公之于众。
并在结尾补充:
“我为什么知道?乱猜的?
“不,是你和你那死爹不在家的时候,我在。”
对方气得嘴角抽抽,脸憋到红都想不出合适的脏话回怼……攻击性太强了!
本能驱使他用最原始的方法发泄——握拳挥出。
杨曙手摸向后腰,一副马上掏枪的威慑模样,青少年顿时被吓住,抬起手掌“wow”两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