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婆蹭自己,杨曙就伸手撸她脖颈,像对待小狸花一样轻轻抚摸。

    “别,痒痒酥酥的。”

    白木棉缩脖子抖一抖,低头用下巴夹住大手,不给他挠痒了。

    杨曙用另一只手挠她后颈,不会硬质化的棉之巨人束手无策,只能嘻嘻乱笑。

    但聪明的少女很快想出应对办法:

    “杨曙,我的屁股要排出废气了。”

    “放屁?”

    不是,放臭屁你说这么正经作甚?

    “不许对着人放屁,跟逆子一样不礼貌,”杨曙指她。

    “上次我当被窝卷饼,你还想对我头顶放屁!”

    关于背德感的紧张小游戏,白木棉记得很清楚,到八十岁也不会忘。

    “骗你的,那时候盲肠里没气儿,而且你还伸出手乱戳。”

    杨曙晦涩一笑,低头小声耳语:

    “你千年杀我,即便被我千年杀也无话可说吧?”

    “……”

    白木棉眯眼憋气,脸蛋红坨坨一团:

    “我是女人,跟你闹着玩呢,曙哥别整。”

    “OK,这账记到晚上再算。”

    “?”

    两人明明来看赛马,还下注赌马,却一直在小世界里谈恋爱,当注意力回到赛场的时候,这一轮刚好结束。

    杨曙看一眼屏幕转播的冠军马儿,掏出票根比对三次:

    “棉宝,你中了。”

    “乱讲,我们单纯的睡一张床而已,啄小嘴又不会妊娠。”

    “?”

    猎人棉,你在讲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