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将军冲撞了宝琇郡主,便被宝琇郡主罚跪之事,不过短短一日就传遍了整个京都,然而传着传着就成了宝琇郡主垂涎霍将军美色,意欲择其为郡马,然而霍将军不从,便被宝琇郡主罚跪了。
众人都道这位宝琇郡主是个奇人,竟然得罪霍祁年,毕竟那位可是杀人如麻的主儿,更奇的是,宝琇郡主竟然会看上霍祁年,这口味还真?是奇特。
温令儿夜间一边用膳,一?边听着慕雪絮絮叨叨说着这个传闻,气得差点被饭粒噎住喉咙,她小脸咳得通红,断断续续道:“谁传的、谣言,怎么、咳咳就成了我?垂涎霍祁年咳咳、那厮的美色了?”
“郡主,这都是说书人的想法罢了,您别放在心上,左右也是假的。”慕雪连忙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她今日听说这个传闻,自然也觉得奇怪,明明在宫里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怎地就传到宫外去了。
温令儿将茶水如数饮尽,待嗓子缓了几分,方才道:“若是他人也就算了,为何偏偏是霍祁年那厮,看上他我?还不如看上一?条狗呢,狗都比他顺眼!”
慕雪听着自家郡主骂骂咧咧,想起今日霍将军面色阴沉的模样,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今日郡主得罪了霍将军,那位主可不会心慈手软。
她想到此处,连忙道:“郡主,您说会不会是霍将军肆意报复,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呼吸坏您名声?”
温令儿闻言微顿,想起今日男人眼底的意味深长,一?股寒意自背后爬了上来,她就知道,霍祁年不会善罢甘休的,温令儿冷了眉眼道:“若真的是他,那他就做好这辈子孤独终老的准备吧。”
言罢,她擦了擦嘴,走到桌案旁写了一?封信,小心翼翼封口之后交给慕雪,认真道:“这封信交给兄长。”
慕雪点了点头,着丫头收了碗筷又备了热水,便掩门退了出去,温令儿坐在窗子前,看着天边艳丽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天际,映得整个室内也是那般颜色,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干燥气息,虫鸣阵阵,安然无比。
温令儿深深呼了一?口浊气,懒懒躺在软榻上,想着今日之事,如今霍祁年知道了自己的存在,按照他的性子,定然是不会放过自己,他不愿放过自己的原因,是因为那段前尘往事,而且大夫人亦是耿耿于怀。
虽然她不愿同将军府打交道,可也不愿母亲的名声被人肆意破坏,所以最终还是要同霍祁年说明一切,解开心结,放过彼此。
正当温令儿沉浸在思绪中时,便听得有个宫女在外头道:“郡主,热水给您放好了,您可要现在沐浴?”
温令儿闻言微顿,应了一?声,起身便进了偏殿的浴室内,此时有个宫女站在一旁,手中提着一?个木桶正往里头加水,水汽缭绕,温令儿压根看不清宫女面容。
那宫女见了温令儿来,恭敬道:“郡主,慕雪姐姐吩咐奴婢今日服侍您沐浴更衣。”
“好,有劳你了,你唤何名?”温令儿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将身上衣物褪去,只剩一条烟青色的肚/兜松松垮垮挂着,少女肌如牛乳一般,又泛着粉意,瞧着像是一颗樱桃乳酪,可口极了。
“奴婢唤作阿白。”阿白低垂眉眼,将温令儿的衣物挂在架子上,恭敬顺从站在一旁。
温令儿看了一?眼阿白,总觉得这个宫女好似比她高出不少,而且身材也极为丰满,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xiong口,默默叹了口气,羡慕道:“阿白,你如今多少岁了?”
“回郡主,奴婢今年二十?。”阿白微微抬头,便看到少女盯着自己的xiong口,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她心里微微一?动,大概是瞧出温令儿的心思了。
温令儿闻言有些惊诧,这宫里大多都是十六十七的宫女,二十?岁的宫女应当是到了出宫的年纪了,她一边伸手探入热水试了试温度,一?边疑惑道:“那今年你可是要出宫了?”
“奴婢如今年纪大了,也没什么继续便是出宫也没什么好去路,打算在太后娘娘宫里伺候着到老便是。郡主小心,奴婢扶您进去。”阿白好似不敢直视温令儿的眼睛一?般,便是伸手搀扶,也是低着头。
温令儿瞧出阿白的不自在,正要开口询问,谁知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地面摔下去,阿白心里一?急,连忙伸手一?把将温令儿捞在怀里,她比温令儿高出不少,轻轻松松就将人抱在怀中,少女身子绵软香甜,小手紧紧抱着她,阿白有了片刻的恍惚。
还不待她回神,便听得温令儿道:“谢谢你阿白,若没有你,我?怕是摔得不轻。”
阿白一低头,便看到少女满脸庆幸的模样,她指尖微动,一?把握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意料之中的楚宫腰,她敛了心神,低声道:“郡主,奴婢将您抱进浴盆中罢。”
温令儿笑着点了点头,小手抱住了阿白的脖子,她看着阿白有力的胳膊,不由出声道:“阿白,你可是练过武功,为何力气如此大,而且动作极为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