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郡主,奴婢少年时曾跟着兄长学过几招三脚猫功夫,足以自卫防身,您若喜欢,奴婢可以教您。”阿白看着怀里乖巧顺从的少女,凤目微眯,像哄着孩子一?般道。
温令儿极为惊诧地看着阿白,她倒是没想到,这宫里的宫女不简单,温令儿双眼发亮看着阿白,不过细细看去,阿白的确比其他宫女身材高大,而且面容也极为英气,若是换上男装,压根就不会有人发现她是女子。
她眉眼弯弯,点头道:“可以的话,那就麻烦你啦,不过……不过我?明日出宫,那该怎么办呢?”
阿白定定看着少女,将人抱入浴桶中,温令儿整个身子都没入水中,水温刚刚好,她不由眯了眯眸子,地发出一声喟叹。
“郡主想学,奴婢可给家中兄长写信,兄长如今在镖局工作,奴婢也担心他的安全,若能托郡主的福,找份稳妥的工作,奴婢也就心安了。”阿白一边拿着女勺往温令儿身上浇水,一?边温和笑道。
温令儿趴在浴桶上,眯着眼睛任由阿白往她身上浇水,少女肩膀白腻如玉,在缭绕的热气中更是吸引人,让人忍不住伸手触碰。
“我?可以问一问爹爹,不过他定然是同意的,而且我?也缺一个贴身侍卫,不过在此之前,您可想出宫,我?可以问皇祖母将你要了去。”而且她也有东西要送给太后娘娘,她这几日制了几瓶药露,搭配着伏梦教给她的方法,制作出的药露更为细腻,效用也好上不少。
太后娘娘如今年纪大了,身子骨定然会有些毛病,而且她那日看了一?眼,太后娘娘气色瞧着也不太好,她若是将药露赠予太后娘娘,以后指不定又会多一?笔买卖。
少女说着,极为随意了歪了歪头,一?头稠密的青丝垂落肩处,衬得少女眉眼越发灵动憨娇,几缕发丝被水汽打湿,贴在少女香腮旁,少女眯眼笑时,好似裹着蜜糖,活脱脱便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小妖精。
“奴婢谢过郡主体恤,郡主大恩大德,奴婢没齿难忘,奴婢记挂着兄长,只要他有个稳定的家,奴婢就知足了,至于出宫,奴婢还是觉得待在宫里自在一些。”阿白紧紧盯着少女,目光灼热,原本握着的勺子手柄紧了几分,她还真?是容易信任别人,所以这么容易就上钩了么?
她顿了顿,继而看向温令儿道:“郡主就这般信任奴婢么?就不怕奴婢是心怀鬼胎之人?”
温令儿并未多想,准确来说,在太后娘娘宫里,无?须多想,她慵懒地趴着,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笑眼弯弯看着阿白道:“你会杀了我?吗?”
“自然不会,奴婢只是从未见过像您这般好说话的人,到时候若被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该怎么办呢?”阿白叹了一?声,眼底满是宠溺地看着温令儿,大胆伸手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果然是意料之内的柔软,就像是她的模样一般。
温令儿并未在意阿白的举动,只当是她再给自己洗头发,她微微起身,原本披在身上的那层肚/兜贴在身上,将少女曼妙的身子裹在其中,从雪白的细颈往下起伏优美的曲线,一?览无?余。
此时阿白微微抬头,便能窥探那藏于烟青色中的春色,犹如乱草之中摇坠的点点朱红,犹如一?把火,在他心中燃烧着,让人彻底深陷其中。
“你为何会这样问?”温令儿拿过一?旁的水勺往自己身上浇水,热水太烫,她肌肤泛着樱粉色,瞧着诱人极了。
“奴婢听闻,霍将军今日得罪了您,所以担心您如此善良,会被有心人欺负了去。”阿白提到“霍将军”时微微一滞,凤目闪过一?丝深意。
“我?才不怕他,我?有父亲兄长,以后还有夫君撑腰,他若欺负我?,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温令儿想到霍祁年那张阴恻恻的脸,气得骂道,不待阿白回答她又继续道:“阿白,帮我擦擦头发。”温令儿取过一?旁的澡巾递给阿白,继而换了一?个方向,背对着阿白,温令儿压根没注意到,身旁的女子凤目赤红,幽暗无?比。
阿白闻言,眼底染了几分宠溺之意,她微微叹了一?声,便伸手接过澡巾,盯着少女雪白的肩膀,喉结微微滚动,犹豫许久,方才抚上少女稠密的长发,指尖有意无意碰到少女温热的肌肤,一?股颤抖自指尖蔓延,直到心尖,微微发烫,让她忍不住心中燥热感。
温令儿正等着擦头,然而背后迟迟没有动静,她微微侧目,便看到阿白微微发愣的模样,在幽暗的烛光下,温令儿总觉得阿白的眼神无?比熟悉,让她不由紧了心神,总觉得在何处见过一?般。
不等她开口,阿白便将少女稠密的青丝如数握在手中,以手为梳,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将水滴挤干,方才笑道:“奴婢从未见过这般美丽的黑发,所以出了神,郡主别见怪。”
温令儿闻言,微微松了口气,继而又转过头去,笑道:“你的嘴巴真?甜,从方才你就一直夸我?,我?很开心,谢谢你。”
少女笑着,极为放松地将脑袋靠在阿白宽大的手掌上,少女往后仰,露出细长的鹅颈,肌肤胜雪,心口处还有一?颗小小的红痣,随着水波起伏,若隐若现,好似落在皑皑白雪中的一?朵红梅,让人忍不住想亲手采撷。
“郡主若是喜欢,奴婢可一直说。”阿白声音微微嘶哑,此时听着到不像是女声了,温令儿耳尖微动,正要细细听时,便听到阿白害羞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