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乔开领着几名两名小太监和两名侍卫穿过宫门匆匆而来的时候,方一桐内心是这样的:这这这么快就就穿帮了?都派人来抓来了?是不是要Gameover了?剧情它不能偏成这样啊,一点机会都不给的吗?我要不要拔腿就跑?湛流云怎么办,他可是我最喜欢的角色没有之一啊。
一犹豫之间,乔开已经带人快步走到了她跟前,深深鞠了一个躬:“桐公子,对不住了。”
果然来抓我了?!“对不住”三个字落进耳朵里非常自然就品出了这么个解释。
“你……我……”等等,他们这是弄啥咧?
只见乔开一挥手,那俩太监跟着俩侍卫二话不说吭哧吭哧开始卸马车都轱辘,三下五初二就干完了。
砰一声,没了轱辘的马车瞬间矮了一大截,墩在雪地上,扯着拉车的马嘶叫着倒退了两步才稳住。
“你们家……缺轱辘?”方一桐不解地指了指被卸下来的车轮子,问,“所以拆我们家的顶上?”
“桐公子,你就别问了。”乔开有些为难,就算问了也是白问,因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拆你家的车轱辘,爷让干的。
拆完后,为了防止私自装回去,乔开犹豫了一下,还是指挥着太监侍卫们把轱辘搬进了宫门。
等等,“那个搬车轮的太监咋有点眼熟?”
“公子,现在是眼熟不眼熟的时候吗?他们欺人太甚!要不是你一个劲儿使眼色让我忍者,我老早把他们全给干趴下了,就那俩豆芽菜一样的太监,算根葱都是抬举他。”彪悍如小花,气得直跺脚。
“还有俩侍卫呢。”方一桐咬了咬指甲,没道理啊,车轱辘拆了找个木匠就给修好了,这能顶多大事儿?这么干的意义是什么呢?这么没脑子又没意义的情节是个作者都不敢写,难道当年的我就是这么没脑子?
穿书进来差不离十来年了,有些情节记不大清也是有的,但是这么没脑的事情……“小花,你觉得拆人车轱辘这事儿你家公子我能干得出来不?”
“公子你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花双目一亮,“我这就找人去。”
“回回来,你真觉得你家公子我就是一个无脑的白痴?”南宫烁身边这小厮没记错的话应该叫乔开,乔开这么做一定是奉了南宫烁的命令,那么南宫烁拆淮安王府的车轱辘是……为了给湛流云一个下马威?就因为外界那些短袖分桃的流言?
方一桐还没思量出个所以然来。
乔开再次去而复返,又从宫门出了来,一路哒哒哒小跑着过来了,到了方一桐跟前深深地鞠了三躬:“又对不住了,桐公子。”
话毕,直接上手把马也给卸了,然后,就这么牵走了,走了,了……
“哎……”方一桐简直惊到下巴都掉地上了,你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但是,这一回方一桐可以确定自己肯定没写过这样的情节,凭着对自己都了解,她懒得把一架马车拆了又拆,要搞就整辆搞走了。
那么,这就是偏离剧情后,身为本书男一号的南宫烁在进行角色自我完善之后所做出的行为。
而这个行为本身是极其幼稚且违背了常人逻辑思维的,综上所述,得出都结论就是南宫烁,他疯了。
“小花,你赶紧回去找陈伯弄辆车,我在这儿看着,一旦小王爷出来我们立即就回府。”回去后一定要称病闭门谢客。这种没准备的仗真的不好打。
南宫烁已经不按常理出牌了,身为亲妈作者,方一桐也摸不透他拆完车子以后接下来会不会来拆淮安王府的房子,再拆个人什么的。
此时,方一桐十分清晰地认识到,自己一厢情愿地准备制造机会让他俩偶遇升温这事有些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