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是和韩红艳一个村的老韩家人,和周进是小时候的玩伴,是小学、初中同学,后来嫁给了周太全,成了周进的侄子媳妇。只不过,她从来就没有当侄媳妇的觉悟,见了周进,一样不客气地喊着周进城,气得周进干生气,没办法。他总不能像在初中念书那样,从后边抱住小娟,使劲摸她的**,气得她嗷嗷哭。估计现在摸了她,她是不能出声,但周进可做不出这种事情来。而且,要是侄子周太全知道了,事儿就闹大了。不怕他拿刀砍周进,就那小子可别想不开,自杀了,那可坏了。
不用半个小时,专业技术熟练的工人就把玻璃给按好了。周进让他们打了个条,准备等日后和方德惠算账的时候,和他好好算算总账。
“周进城!”
“啊!”正在炕上躺着想事情的周进一抬头,看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小媳妇,手里端着一个盖着盖子的盆,站在他面前。那笑意盈盈的样子,那撅着小嘴巴,不忿的神情,让周进不由得想起了两人小时候的时光,于是,一句话就脱口而出,“小光腚。”
“啊!你,你真不要脸!”小媳妇红着脸,跳着脚骂周进,“你还当叔叔呢!一点没叔叔的样子,还调戏侄媳妇,丢人不!”
“怎么啦?我没说啥啊!就说了小光腚啊!”
这时,两人的脑海中都浮现出小时候的情景,那时候,顽劣的周进总跑到大房屯玩,时常把小娟的裤衩给扒下来,然后看着小娟光着腚在那里嗷嗷哭,他拍手大笑。记得那个时候,两人躲在玉米地里,脱得光光的,周进压在小娟身上,使劲往身下使劲,想学着大人睡觉。想到当时的场景,周进就忍不住心中发热,觉得童年的自己,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做出“**”民女的事情来。只是,当时的小娟,好像不但不抗拒,反而主动要做那种事情,做那种假凤虚凰的事情。可惜的是,长大后,她就不让周进碰他了。而且,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淡淡的敌意在眼中蕴含着。
“你…”见周进一副无赖的样子,小娟举着饭盆,很想用力砸到周进身上,想想又放下了,气鼓鼓地放到锅台上,从碗柜里拿着碗筷,一点也没好气,碰到锅台上,撞得叮当作响。
周进也不帮忙,大摇大摆地坐到炕上,等着这个“侄子媳妇”来伺候他。
小娟撅着嘴巴,把炕桌哐当一声放到炕上,盘盘碗碗也被她叮当作响地摆好了。她也不和周进说话,坐在炕沿上,把电视打开了,嘟着嘴巴,在那里看电视。
“小娟,你闺女呢?”周进可不想得罪这个侄子媳妇,没话找话。
“外边风大。没让她过来。”小娟也没把刚才地事情当回事。盯着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周进说话。注意力都放到电视上面去了。
“对了。十月一地时候。你是不是跑到红艳家地大棚里边弄红艳了?”
小娟突然冒出一句话。吓得周进打了一个哆嗦。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什么?十月一!啊!你怎么知道?”
看见周进咧着嘴巴。一副不敢置信地样子。小娟大感解气。捂着嘴巴。嘻嘻笑着。丰满地胸膛一颤一颤地。看得周进直替她担忧。害怕掉下来。
“不告诉你。”小娟笑够了。捂着肚子。大口地喘气。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俺妈家地大棚和红艳家地大棚挨着。你去地时候。我就看见了。早听说你俩不地道。你还把红艳地肚子搞大了。可红艳死活不承认。我就觉得这是肯定是真地。要不。红艳她爹当年干吗到你家好一顿闹?我就来到了红艳家地大棚外边。拿棍子在塑料上捅了个眼儿。嘻嘻。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你。你再说。信不信我还摸你地**?”和女人干活地时候被人偷看了。周进地脸都有些发烫。气急败坏地说。“再得瑟。你看我敢不敢弄你一下!”
“你弄!你弄我看看!”小娟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挺着胸,嘲讽地看着周进,挑衅地说,“你要不怕丢人,不怕人说你扒灰侄子媳妇的话,你就弄吧,老娘躺在炕上,随便你弄!反正是你侄子媳妇,一家人,随便!来啊!”小娟当真躺在炕上,四仰八叉的,一副你要弄,我绝不反抗的样子。
自从生了孩子后,小娟和周进之间的关系就颠倒过来。以前念书的时候,是周进挑逗她,现在,倒换了周进受不了她了。周进就不明白了,在初中的时候,小娟被他偷着摸了**,可是哭了半天,要死要活的,都过不去了的样子;嫁给了周太全,知道了男人是啥样子,羞涩感去了不少,可见了周进,还是放不开;自从她生了孩子,那简直和豪放女一般。倒不是说她人放荡,而是她对一些原本非常在意的细节都不在意了。放假的时候,周进到她家坐的时候,要给孩子喂奶了,她衣服一撩,就当着周进的面把**露出来,让孩子咂奶,没有半分春光外泄的顾忌,反而觉得很自豪,有一种当了母亲的自豪。
“我吃饱了,收拾吧。”
吃个半饱的周进,急忙放下筷子,催促小娟收拾桌子,免得她真做出啥脱衣服的举动来,闹得太尴尬了。要是别人家的媳妇,占点便宜,倒也没啥,可这是自己的侄子媳妇,那是坚决不能闹出啥动静来的。
见周进被自己整治得毫无办法,小娟非常得意,临出门前,得意的她,终于把自己的心思说了出来:“吓不死你!叫你以前老欺负我!”
一听这话,出门送她的周进差点摔倒在地,想揍她出出气,可小娟早笑嘻嘻地跑了。周进无奈,回到屋中,非常郁闷,心想:“这死丫头,倒是记仇,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她还记得这么清楚。”
躺在炕上,周进闭目假寐,想着自己今天的举动。不说别人,连他自己都感觉自己陌生。换了一般的场合,若是方德惠打他的话,他都未必敢还手。要知道,方德惠可是名头响亮,很有威信的混子。而周进不过是一个大学生,也就和同学打打架,哪里敢和社会上的混子动手?若不是被爸爸妈妈给欺负的事情刺激到了,或许,周进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下这么重的手。当时,那一铁锹就那么劈过去了,若是劈正了,方德惠连襟的脑袋肯定就没了,周进只怕也要进局子里去了。
多亏没劈正!周进在心中庆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