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登徒子?”
颜松溪打量着女儿。
颜如玉神色尬然,小酒窝带粉,略有羞色,不知该如何启齿。
恰在此时,管家匆匆进来:“老爷,宋昌明求见。”
“呵,这老家伙!”
颜松溪起身,似早就在等宋昌明一样。
两人在外堂会见。
宋昌明一开口便道:“杜雨生离开书院了。”
“哦。”颜松溪落座,“看茶,顺之,来,尝尝云山雪茶。”
“不喝,我不喝!”
宋昌明带着怒气,落座后,下意识的将茶杯端起来。
“方才国子监的教谕亲自来,将杜雨生从课堂里接走了。”
“你没挽留他?他是个好苗子的。”颜松溪哂然。
“哼,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留得住?老夫真是看走眼了。”宋昌明老脸灰败,品一口茶,身体一哆嗦,这茶显然不错,又嗦了一口,见颜松溪在暼他,哼的一声,放下茶杯,双手抱怀,老神在在。
“所以你来找我撒气?”
“若非你将诗抄与黄郎,国子监会来抢人?他们那些人,见得麓山书院的好?”
颜松溪品一口茶,缓缓开口:“我知道国子监会有人来,况且昨日之事,你也在场,若杜雨生今日未跟着国子监的人走,老夫打算教导一二,引其正途的,可惜了……不过,不是还留了一块璞玉吗?”
宋昌明闻言,立时起身道:“那小子是老夫的学生!”
“当然,每日午后,让其到闲庐来,让我也解解闷。”颜松溪说完,递过去一张纸,“来,品一下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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