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就制造证据,霍绪泽不会卖不想卖,那你就亲自教他卖逼他卖。”
青衍拱手称是。
入了房门,就由婢女摆好晚膳,季洺辙不喜人近身伺候,随意吃了些,就让人端了下去。
“殿下,可要叫人过来伺候?”青元在一旁问道。
季洺辙指尖敲击桌面,像是在垂眸沉思。
季洺辙今年年初就已满十八,却一直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萧皇后生怕儿子憋出什么病来,这段时间已经陆陆续续往东宫里送了七八个美人。
青元也不过是看着今日季洺辙心情不错,才一时嘴快提出来的,见季洺辙久久未回应,心里一阵后悔。
“你跟我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清楚谁才是你的主子?不过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该让你挑个满意的死法才是。”
青元腿根一软,顺势下跪,连连求饶。
“殿下赎罪!是属下一时失言,唯有殿下才是属下的主子。”
“这次就先饶了你,替我去把霍锋叫来。”
青元如蒙大赫,当即磕了个头溜出门外。
若是当初有人告诉霍锋,你日后可是要给别人跪着洗脚,趴下当狗的。
霍锋定当割了那人的舌头,再把他的尸体暴晒三日去去晦气。
可看着手中的白皙骨感的脚背,霍锋觉得自己当真有当一条好狗的潜质。
哪怕心里恨不得捏碎手中的足骨,面上也不敢对主人喊叫一声。
一只手轻托足底,另一只手呈碗状,盛水洒在足面。
原本冰凉苍白的脚面渐渐有了血气,季洺辙放下手中的史书,刚想将脚搭在霍锋肩膀上,让他给自己擦干净水,就撇见霍锋肩胛骨处的白麻布透出一片红。
想来是刚刚动肩膀时又扯裂了伤口。
于是足尖一点,顺势将脚踩在了霍锋的大腿上。
霍锋面上看不出来喜怒,伸手去拿棉布给季洺辙擦脚。
“青衍。”季洺辙向外间唤道。
“属下在。”
“一会儿再带他去上一次药,就拿我柜子第三层的那个金玉瓶去。”
青衍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随即应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