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惟毅倒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可是吴言没有他的厚脸皮,害羞加心虚,她和根本就不敢抬头看柳绵绵。
最后,还是严惟瑾干咳了一声,解了她的尴尬:"那个,我来呢是要告诉吴言,你从今天开始可以休假一周。"见吴言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看他,笑:"我可不是徇私,你这一个月天天待医院,即便休假几天也合情合理,何况嗯,还是新婚。"
吴言
严惟毅冷哼:这人肯定是故意的,刚刚扯了那么多废话,连休假的字眼都没提到,还不是为了拖延时间等柳绵绵这个炸猫。
想到这,他脸更臭了,揽着吴言就往外走。
主要是要照顾好内衣,严惟毅此时心里还是觉得很操蛋的。
刚要打开门,就被吴言拽住了,原因无他,柳绵绵正膏药似的贴在她身上,不让走。
其实,吴言也是不愿这么走的,有些话,她总得跟绵绵说清楚。
严惟毅自然不愿意,瞪柳绵绵,被瞪的某人眼睛瞪的更大:气死你
她拽过吴言,对严惟毅说:"我们需要一些私人空间,今天她睡我那。"她把'私人空间'四个字咬的很重,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完事,拉着人就跑了。
严惟毅要追,被严惟瑾堵住:"让她们俩聊聊吧,要洞房也不在这一刻。"说完,严惟瑾很不客气的笑了。
吴言刚被柳绵绵拽出来,就挣扎着往卫生间走,内心崩溃,面上还要强装镇静,她发誓如果现在严惟毅在这里,一定把他扔抽水马桶里冲掉。
柳绵绵不明所以,也急匆匆的追上来,问吴言:"怎么了,内急"
吴言
竟然无言以对。
"嗯。"愣了一瞬,吴言才含糊着回答,说着,往卫生间里一闪,嘭的关上了门。
柳绵绵摸摸鼻子,真有那么急嘛。
吴言到卫生间把内衣扣好,平复了好久,才让脸色消红。
柳绵绵到底是放肆的,没把吴言带回家,反而方向盘一转,来到了离家不远的一家酒吧。这家酒吧是鲜有的二十四小时全天营业的那种,白天有白天的规矩,晚上也有黑夜的疯狂。
她们到时已经下午四点钟,柳绵绵斗胆要了长岛冰茶,吴言对这些不是特别懂,只是见那酒
看着像柠檬红茶,外表柔和,色泽通透红润,便没了戒心。轻允一口,入喉感很是温润,口味有点甜、有丝酸、还带着微微的苦,甚是接近红茶,却比红茶多了些暗藏的辛辣,很诱惑。
她们缩在酒吧一个小角落的沙发里,很放松,像是两只慵懒的猫。
柳绵绵:"你就这么把自己嫁了不明不白的,还是颗包菜价,明明咱是棵天山雪莲好不好,虽然长得像,但质不同啊。"
吴言:"我没听错的话,你是说我长的像包菜"
柳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