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的表情让段云波有些不安,他赶紧解释道:“老板,我可不是在给云涛开脱,这小子自己也确实有野心。但是,如果不是上官悠然两面三刀,明显是在你和云涛之间使美人计和反间计,云涛也不会像后来那么明目张胆。而且……”
“什么?”
“我……我……”
“不用太为难,有话直说。”
“上官悠然还经常给我抛媚眼。明知道她把你和云涛的关系搞得那个样子,后来又想拖我下水,我只能逃之夭夭。”
范建明点头道:“这恐怕才是你想来江城的真正原因吧?”
段云波苦笑道:“都说红颜祸水,上官悠然年纪那么小,而且人又长得漂亮可爱,我真的无法想象,她的城府怎么那么深?本来我想提醒你的,但因为云涛的缘故,我担心你会说我挑拨离间,故意丑化上官悠然,真正的目的确实想帮云涛。所以……”
范建明笑道:“虽然我们出生入死过,但你还是没把我当兄弟。”
“老板,我是没把你当兄弟,但却时刻铭记你对我有再生之德,一方面是你的恩情,另一方面是我和云涛的兄弟之情,你让我怎么办?”
范建明摇头道:“你做了多年的职业经理人,应该懂得如何打造一个团队,更清楚如何判断内外形式,否则,你怎么能独当一面呢?”
“老板的意思是——”
“我们有句古话,叫做兄弟不和外人欺。还是那句话,如果仅仅是云涛大哥想要挂在我头上的虚名的话,大不了给他就是。看你现在应该清楚,好像我们的问题不是出在内部,是有外人希望我们内讧呀!”
段云波若有所思地看着范建明,苦笑道:“老板,这说着说着话又说回去了,其实我也想到,上官悠然可能是被谁指使,故意来挑起我们内讧的。可问题是在我眼里,她还是个孩子,那么天真无邪,再加上我又不了解你对她的真实态度,既不敢往那上面想,也不敢提醒你。”
“可以理解,但现在你应该很清楚,我们的问题不是我和云涛大哥的问题,而是有人要把我们的根基,借用你刚才形容云涛大哥的那句话,如果任其发展下去,我们失去得到的一切事项,能不能活着从s国全身而退,都是个大问题。”
范建明的担心,段云波早就意识到了,否则,他也不会主动要求到江城来搞房地产开发。
其实在s国的时候,段云波跟着范建明打天下,什么风浪都见过,什么人也都领教过。
如果对手是某个军阀,某个雇佣兵的头目,甚至是面对西方的兵王皮尔斯,只要有范建明在,段云波绝不畏惧。
问题是他发现,自己面对的居然是上官悠然这个小丫头,尤其是猜不透她的来历,而且上官悠然还把范建明和段云涛之间的兄弟感情,搞得一塌糊涂,甚至还要拖他下水,使得他一下乱了方寸。
现在范建明找上他,把话都挑开了,段云波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老板,现在我们面前最棘手的问题,就是不了解上官悠然。搞不清楚她究竟只是耍小女孩子的心计,还是背后有高人指点,或者说是被谁当成枪在使。”
范建明点头道:“如果她是耍小女孩的心计,对于我们兄弟来说,那就是万幸,大不了我不再回s国,让云涛大哥在那边做老大,她不就可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嫁给了一个他希望嫁给的人吗?”
“不错,所以我跟你一样,更愿意相信他是被人指使,问题是谁呢?难道是皮尔斯?”
范建明摇了摇头:“皮尔斯虽然威名远播,被人誉为西方的兵王,但他的特点和云涛大哥一样,只会直来直去,冲冲杀杀。他要是觊觎我们的财富,或者说是我们在s国赢得的地位,以他的脾气,恐怕早就带着人掩杀过来了。”
段云波点了点头。
范建明接着说道:“难道你不觉得,拐弯抹角地利用上官悠然,前后将近花了五年多的时间在我们身边潜伏,然后使用美人计和离间计,这哪里是皮尔斯的做派?”
“你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在s国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其中不乏有许多雇佣兵组织,都是皮尔斯的手下。以他的性格,怎么能容忍我们得意这么多年,直到最近才扬言要杀进s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