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杨漾,从没想过会被人跪。

    同时,他第一反应,怎么?外星人都在说中国话了?

    杨漾一时有些懵,他很快意识到,这是系统“语言引擎”的作用。

    倒是解决了沟通问题。

    口袋里的啾啾此时也不安分,咻得一下弹出来,飞到兽皮裙男人头顶绕了几圈,像是在观察他。

    刚刚从远处只看到男人长了条大大的尾巴。

    现在他跑到杨漾面前,杨漾才看清,他头顶也有一对尖尖的立耳,毛色和尾巴一样赤红,像是...狐狸。

    见青年一直盯着兽皮裙男人的毛耳朵,啾啾不满地整只鸟扑过去,糊了杨漾一脸。

    感觉鸟毛飞到嘴里,杨漾嫌弃地呸呸呸,想一把抓住小鸟,却被它灵巧地躲开,飞到头顶去了。

    兽皮裙男人惊讶地看着一人一鸟的互动,好像又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应该直视“神使”,赶紧低下头。

    杨漾尴尬地轻咳一声,脚步往边上挪了挪,避开了兽皮裙男人跪拜的方向,“你们是...需要帮助吗?”

    兽皮裙男人抬起头,有些激动,却不敢造次。

    杨漾看得出他拼命在忍耐自己的情绪。

    这时,脑中的机械音又出现了:【检测到信仰值+1。】

    信仰值?

    那是什么?

    杨漾按捺下想立刻点开系统的冲动。

    兽皮裙男人小心地把背上的小男孩放平在地上,期盼地看向杨漾。

    此时,专业是临床医学,第三年的学习才刚刚开始的,本博连读生杨漾,内心是拒绝的:......,我我我,我没有行医资格啊!而且,外星人怎么医啊?

    啾啾停在杨漾肩膀上,豆豆眼看着小男孩的病容,有丝和它的可爱外表不符的深沉

    小男孩撑起沉重的眼皮,看向杨漾,消瘦的脸庞上都是对青年的希冀,“神使大人......”

    一大一小两个星球原住民好像都把杨漾看做了最后的希望。

    也许是他们身上兽类特征没有完全退化的缘故,从地球青年的角度看,简直像可怜兮兮的狐狸父子,啊不,兄弟,嘤嘤嘤向他求助。

    真是不做点什么,就会良心不安很多年,愧疚会伴随下半辈子每个失眠的夜晚,让人辗转反侧,不得安稳。

    杨漾硬着头皮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