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宇参见格勒王。”格勒长宇抱拳作揖。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了解不多,他们相处的时间很少,从小到大,格勒长谨总是簇拥着万千宠爱,仿佛他天生就是个王。
童年的格勒长宇对哥哥有着崇拜和敬仰之情。可是,长大以后,他们之间却有了一种无法道明的隔阂。格勒康泰常常提醒格勒长宇,他和哥哥之间,一生君臣。
“你我兄弟二人何必见外,非朝堂之上,我俩不行君臣之礼,以兄弟相称。”格勒长谨与长宇同高,稍瘦,皮肤白净就好像女子一般,他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他道:“前几天听叔父说,你在返途中生了病,我本想派医官去替你治疗再接你回来,后来一想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你本来就是去学的医术,你从小聪明伶俐,可比那些医官强多了。”
“让王挂心了。”
“我不是说了,自己兄弟,不要朝堂上那些礼数。”
“是,王......大哥。”
“这才是。此去福济馆学成归来,定是学了不少本事了,既然回宫了,就别走了,留在宫中。”
“大哥,长宇不才,游学两年,才学了些皮毛,还不足够担当。而且,长宇在宫外居住已经习惯,宫中必是呆不住的。”长宇说完,突然意识到或许有些不妥,又道:“而且,长宇年纪不小了,本也打算找个姑娘成家,过小日子。”
“此事甚好,正好,前些日子,你嫂夫人还和我提起此事,说要给你物色个好姑娘,来,去请大夫人来......”
“且慢,大哥,长宇此次进宫,一来想念大哥,二来,也正是想和大哥你提此事。”
“哦,莫非你已有中意的姑娘?”
“是的。”
“好,告诉大哥,是哪位大臣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