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怎么看,他说的话,你信几层?”第三出现在老李背后,淡淡的问。
“除了关于小家伙的,其他的,我半分都不信。”老李淡淡的说道;
“你会为了你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儿子,豁出性命么?”第三嘴角一翘,淡淡的问,
“你是从我身上分离出去的,我的性格,我的记忆,你都明白,你说呢?”老李背负双手,淡淡的说道;“你还真是无情,不愧是大名鼎鼎的魔尊。”
“修行的路上,谁不无情?千军齐过独木桥,感情这东西,是修者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儿凭据,但是一旦不当,他伤人又上己,岂能轻易送出。”老李淡淡的道;
“所以,你的感情,从来都是送与死人,只有失去之后,你才会付出感情,嫣儿是,紫萱是,李慕婉也是,你将兄弟之情送与佛猪,是因为他跟你性命相连,你不死,他不亡,永远不愉背叛,不惧威胁,对于活着的人,你的感情从来很吝啬,因为,不付出。所以,不惧人威胁,只是,令我意外的是,你对小富的兄弟之情也是十分真挚,是因为什么?我想不通。”
“因为我不想将所有的感情,都付诸于已经消逝的人身上,虽然那样会让拼命的努力修炼,为复活他们而不懈努力,但是,我不想活在记忆里,环顾周身,孤孤单单,连个朋友都没有。我对待感情吝啬,但是我付出之后,随九死而不悔。”老李淡淡的道;“因此,我心中无惧,无妄。敢面对一切。”
“那么,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儿子,你是救,还是不救?”
“当然要救,我李如峰的血脉,岂是他人想利用,就能利用的,他既然要对付我,那么,就让他好好地付出一顿代价。他算计我,我又如何不能算计他。”
“第三,尽快渡劫,你的化神劫只要度过去,我们又增加一位尊者级战力,有无双和君天佑在,不用我过多的操心。还要等龙猪得到蛮荒域的传承,我们才有一战之力,现在,我要去剪除那些,有可能会在秦王宫中,出现的尊者,你先去吧,”老李淡淡的说道;“我不喜欢杀人,但是,现实逼得我,却不得不杀。”
“这就是修真界,这就是求道路上所必须付出的代价。我走了。”第三嘴角微翘,身形一闪而逝,“对了,大秦要在血祭台,监斩夏绾儿,不知你去是不去?”
站在山巅,寒风呼啸,一头垂膝的白发,在空中飘洒。“付出的代价么?那么,这代价,为什么要让我儿子承担,”“监斩夏绾儿,去,为什么不去,”老李将小家伙从小宇宙中抱出,看着那沉睡中撅着小嘴儿可爱的小摸样儿。指尖都在轻轻地颤抖,血巫傀,将皮肤拔下来,以九百九十九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婴儿心头血加上几百种珍贵灵药做成的药水在上面,书写血神禁制,并且,利用灵药,等新的皮肤再次长出之后,再次将皮拔下,一共四十九次,孩子这么小,如何能够承受得住。虎毒尚且不食子,夏绾儿,不亲手将你挫骨扬灰,不亲手让你魂飞魄散,我李如峰妄为人父。
先去秦国,看看这戏到底是怎么演的,
…………
“关山月,与人通奸,害死公公,依照我大秦例律,五刑,刺字,割耳,削鼻,挖眼,剜心。”
“元卧云,三年前,利欲熏心害死义父张汉群一家一百一十四口,依照我大秦例律,腰斩于世!”
…………
“这都是什么事儿,老夫堂堂大秦上将军,竟然在这里做这些鸡毛蒜皮小人的监斩官,如今老夫这里都斩了三百多个,王贲,要等的那人还没有来么?”一座巨大的方台之上,一个身着将军甲胄,坐在监斩官的位子上,浑不自在的老者向着身边的将军问道;
“爷爷,探子传来消息,目标已经靠近此地,”大秦将军王贲和肩上站着那只绿毛小鸟说了几句,低头贴着那老将军耳朵说道。“三天前遍布天下的探子已经放出消息,那人已经得到消息。正在向我们这里赶来,一炷香之后,就会到达我们此地,”
“那就好,那就好,老夫在这里坐了三天,当了三天木头人,砍了几百个犯人,都快成了笑柄,那人终于来了,都赶快各就各位,打起精神。”王翦精神一震,“来人呐,代人犯,夏绾儿。”
“带人犯,夏绾儿。”
“带人犯,夏绾儿!”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双目混沌,神色狰狞的女子,被八条寒铁锁链穿过琵琶骨钻透手脚筋牢牢锁住,头上,三颗尺长血迹斑斑的定神钉半截钉入天灵,使其,神不能守,口不能言,使不得神通,动不得法力。
“夏绾儿,本是外界来客,孤苦无依,萌圣上怜悯。收你为义女,封大秦长公主之位,然而,你行为不洁,未婚而有孕,其后为炼制邪恶巫法,偷盗皇家灵药无数,掠夺残杀九百九十九名刚刚出世半年的无辜婴儿,其行其为,令人发指,依照我大秦例律,当判,凌迟处死,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之刑。你可有异议?”王翦慢慢的将手中的判词读完,看看天空中没有任何异象,自己要等的人也没出现。
“咳咳,也许你刚刚并没有听清,本将再读一遍,夏绾儿,本是外界来客孤苦无依,萌圣上怜悯……永不超生之刑,你可有异议?”王翦慢悠悠的又读了一遍判词心中暗道;“不是说,这夏绾儿跟那人有旧么?怎么到这种关头还不出来,再不出来,老夫可就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