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渊此言一出,众人不禁愕然,梁玉更是神色一变。
元飞嗤地一声笑了出来:“纪渊,你的意思是案发当晚,梁玉就在宋灵襄家里,目睹了全过程?”
纪渊点了点头:“没错。”
“一派胡言,你怎么不说,杀人凶手其实就是梁玉呢!”元飞没好气道。
谁知道纪渊却一脸惊奇道:“元大人果然厉害,居然和我想得一样,其实杀了宋灵襄的凶手不是花月容,正是梁玉。”
元飞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简直笑话,你以为我没有查过梁玉吗?仵作验尸表明,宋灵襄死在家中,死亡时间是戊时和亥时之间,而梁玉在戍时和亥时这段时间都呆在春风得意楼里,有许多宾客包括酒楼的伙计都可以作证,请问梁玉怎么会有时间去杀宋灵襄?”
其实这段时间,花月容也是待在清风楼里面,但是当晚她被李崇义撩的心绪难平,便找了个僻静地地方躲了起来,所以她没有时间证人。
纪渊冷冷地说道:“谁跟你说宋灵襄是死在家中的?”
元飞一脸鄙视反驳道:“宋灵襄的丫鬟可以作证,她去给花月容送信的时候,宋灵襄就说她要在家里等着花月容,而且我们发现宋灵襄尸体的时候,她穿着寝衣,她不是死在家中,又会是哪里?”
此时那名丫鬟就在大堂之上,纪渊便走到她跟前,轻声问道:“这位姑娘麻烦你把当晚宋灵襄交待你的话再说一遍。”
那个丫环马上说道:“当晚宋小姐把信交给我之后,便说你不要着急来回,我一会儿要见一个客人,不需要你伺候。”
纪渊转头看向元飞道:“元大人,你认为宋灵襄要见的客人是谁?”
元飞一脸蔑视道:“那还用说,宋灵襄让自己的丫鬟给花月容送信,自然是花月容了。”
“可是你知道信的的内容是什么吗?”纪渊追问道。
“据花月容所说,就是邀她一叙而已。”
纪渊对着花月容道:“花月容,把宋灵襄给你的信拿出来吧。”
花月容微微一愣,马上把脸转了过去,然后趁人不备,把信从胸口掏了出来。
纪渊不禁好笑,原来在大堂上她也知道害羞。
元飞见到花月容手里的信,不禁惊怒道:“大胆花月容,你不是说信已经被你丢了吗?”
花月容一副无辜状:“一开始是丢了啊,不过我最近又找到了。”
纪渊拿着那封信然后说道:“从信上的内容表明,宋灵襄知道小王爷就在清风楼,而宋灵襄邀花月容去她家,就是要和她谈关于小王爷的事情,显然宋灵襄是想警告花月容,不要再招惹小王爷。”
李崇义听到这信的内容,不禁脸色一变,一脸爱怜地看向花月容。
元飞却依旧冷笑道:“这信的内容有什么问题,不就还是邀请花月容去她家而已。”
纪渊却说道:“花月容和宋灵襄原本由于酒楼生意,一向不和,现在又因为小王爷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宋灵襄邀请花月容去她家,明显是不怀好意,你觉得花月容能蠢得就立马答应了吗?”
“可是事实证明,你这个表姐就是蠢的可以,不是最后还是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