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狄桐解围,我不想欠你。”崔嵬淡淡道,“更何况你昨夜伤势已复发一次,此处危险,我勉强你留下来已是不该,自当为你疗伤。”

    于观真心头顿时一暖,便打坐下来,感到崔嵬双手与背后相贴,身体顿时暖洋洋了起来。

    夕阳西下时,在外头洗碗擦桌了一下午的两个少年忽然冲进屋来,神色惊恐。

    “师叔!快……外面要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