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已经变成个秘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狄桐无端觉得有点激动,他像个乖乖的学童那样坐在板凳上,屏息等待着这个秘密的到来;原无哀虽没有他那么明显,但心也在怦怦直跳。

    于观真看着两个年轻人几乎要闪烁出星星眼的表情,忽然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这让他多少有些明白原主人的想法了,因为他这会儿也有点不想说出自己的名字。

    名字就是名字,它要是承载了太多期待,就不仅仅只是名字了。

    最终于观真还是开口道:“于观真。”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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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虽然不俗,但是它似乎不太适合缥缈主人这样的人物,再细细想一下,又好像没有比这个名字更适合他本人的了。

    狄桐眨了眨眼,他心中洋溢着得知秘密的喜悦感,情不自禁道:“原来前辈的名字也跟寻常人的一样啊。”

    原无哀毫不犹豫地一手勒住他拖出去,另一只手则稳稳当当地托起桌子,面不改色道:“师叔,前辈,你们二位慢聊。”

    没想到他看着斯斯文文,居然有这么大的怪力。

    “这个孩子有时候未免话太多了些。”于观真镇定自若地看着狄桐扑腾的双腿,轻声道,“也太爱说出来了。”

    崔嵬竟然无言以对,他沉默片刻后转移了话题:“你不该跟狄桐说那些话。”

    “哪些话?”

    “昨夜,他回来之后说的那件事。”

    于观真恍然大悟:“噢,我想起来了,你是说那个瘟疫村的女子,为什么?说起来,我倒是有件事很好奇,你分明是他们的师叔,多少也算半个师长,之前看出沈秀娥的事,也不见你告诫他们,难道你指望这群孩子自己把脑子想破了,想出这些道理来吗?”

    这话说来有些针对,崔嵬不答反问:“他要做什么样的人,看到什么样的世界,本就是他的选择,我为何要干预?”

    “按照你的说法,那些传下古籍道理的圣贤岂不是在提笔那一刻就该死。”于观真本想将胳膊架在桌子上,突然想起桌子刚刚被原无哀提走了,于是毫无迟疑地往下落去,拂了拂下摆,慢悠悠道,“难道他们敢说自己所写的全对,皆是真理,半个字都没出差错?”

    崔嵬皱眉道:“你胡搅蛮缠。”

    “啧,瞧瞧,这里有人说不过人就赖别人胡搅蛮缠。”于观真欣然一笑,“听起来不知道是谁比较胡搅蛮缠一些。”

    “当真是口齿伶俐……”崔嵬一时无言以对,半晌才讥讽道,“莫怪你如此好为人师。”

    于观真本想大方一笑,收下这句赞美,可一下子反应过来他在讽刺自己那几个要命的徒弟,顿时脸色发青:“崔嵬!你说不过别人就人身攻击!太低级了吧!”

    崔嵬并不理会,只是看了他一眼:“过来坐在这里,我为你疗伤。”

    于观真立刻诚实地走过去,嘴巴还不饶人,奇道:“你怎么突然如此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