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海带着张振东,走到自己老宅的门口,“你要进去看看阮莹她吗?”
“看她做什么?”张振东撇撇嘴,不屑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如果我猜的不错,文莱的兄弟姐妹害怕她会以文老二媳妇的身份,抢夺那笔遗产,所以就联合挤兑她,才把她挤兑的哭了。这阮莹的中文并不利索,嘴皮子笨,遭到联合攻击,她除了哭,还能有什么用?我现在不去看她,刚刚变成寡妇的她,就跟我纠缠不清的话,别人会说我闲话的。”
“你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种很鄙视她的意思?”杨大海纳闷了。
“当然,这阮莹就是典型的花瓶,不会有什么用。”张振东点点头。
“那你还救她?”杨大海更纳闷了。
“我救她,是因为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毕竟我是好人。”
说话间,张振东就准备去会会文莱的兄弟姐妹。
“你是要去文家的墓地吗?”杨大海跟上来。
“对了,文家那些死鬼有没有什么动静?”张振东觉得文家的冤死鬼也很棘手,不知道痛心忏悔,悔心革面的杨老头能不能搞得定他们。
“第一晚。和肖梅睡的阮莹说她见到了文老二。不过文老二很温和,没有对她和肖梅做什么,就是不断的啼哭,哭的全是血泪。白眉道人和周处一,在你的别墅里里外外洒了狗血、鸡血。贴了符咒之后,阮莹才没有见再到文老二。”
“嗯,文老二是个忠厚之人。回来看阮莹,也就是诉诉苦。”张振东赞同的点点头。
“至于文老大,也回来过。当然了,这只是传闻。因为能见到文老大的,都是杨树村的寡妇,和妇女。”
杨大海沉吟道。“根据白毛道人的解释,说文老大的老婆被老杨给奸死,死的太耻辱悲惨。所以他不为自己感到冤,反而为他老婆喊冤。白毛道人还说,他有可能会对妇女进行报复。”
“文老大也是个忠厚之人,因为对老婆的死而感到冤屈、愤怒。就变得疯狂起来,要对妇女产生报复,这个倒也也说得过去。白毛道人还是有真本事的。”
张振东背着手,很快就到了文莱的家门口。
“嗯,昨夜有个姓王的寡妇,在屋里叫的声音很大。第二天眼窝深陷,脸色惨白,走路都走不得劲。白毛道人问她有没有被鬼压床,她矢口否认。说是自己是生病了。”
杨大海声音颤抖的道:“他可能已经开始报复了。”
“冤魂的报复,是没有道理和逻辑可言的。他把自己老婆所受的屈辱,又施加在其他妇女身上。”张振东声音凝重的道:“这么看来,不可能只有王寡妇被他欺负,还有很多妇女也被搞了,只是她们和王寡妇一样,为了面子,不敢承认,更不敢声张。”
“嗯。”杨大海点点头。
“文莱的家里没人?文莱的兄弟妹妹呢?不在这里?”张振东在被灭门的文家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不到里面有人。
“当然,文家这么晦气,他们怎么可能会住在这里?”杨大海指向一个方向。“他们住在荒废的小学里面。蔡楚雄刚才也来了,说是要跟他们商量一下,封口费可以给,但没法给那么多。”
“一分钱都不会给。”张振东强硬的道。然后就朝着那荒废的小学走去。
在这个年头,大多数的农村都显得非常萧条破败。
特别是张振东崛起以前,桃花村和杨树村,几乎没有多少年轻人。
大多都是留守老人,妇女和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