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春风宜人,窗纱在风中飘渺吹拂着,好似要和这风一同起舞。
余夏还未坐到椅子前,就被萧难那双修长的双手拉了回去,变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方才经过那场□□此时的身子还隐隐不适,她冷哼一声,抬起下巴看了眼这个罪魁祸首。
萧难狭长双眸淡笑,俊颜却慵懒,那身锦缎衣袍微微松散,似笑非笑调侃:
“娘子这是为何,可是为夫让你不尽兴?”
嗓音轻如鸿毛,轻描淡写,叫人听不出情绪。
余夏却听见那话语微挑,如同方才他在榻上那般,顿时涨红了脸,微醺的媚眼瞪他一眼,趴在他身上抬不起头来,那双纤细的手指还悄悄地拧了一把他的腰间。
他见余夏这幅羞涩扭捏模样,顿时满面春风,笑声朗朗,狭眸此时尽是绵绵情意。
她脑袋此时埋进他的胸膛,那一阵阵浅笑传入耳畔,震得她的心中也跟着狂跳不止。
萧难揉了揉她如墨的黑发,细声道:“为夫不打趣娘子就是,想学作画快些起来罢,再晚些可就是夕阳西下了。”
余夏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模样羞人答答:“你要是再胆敢...胆敢笑话我..往后你自己到外头睡,不要踏上床一步!”
说着语气郑重起来,面容也一本正经,要多认真有多认真。
萧难被她这幅面容逗得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白皙面容:“娘子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可原谅为夫了?”
余夏不点头也不要摇头,就这么吊着他,高傲地抬起下巴道:“这往后再谈,了净兄台,你先教小弟我作画吧!”
萧难听见这句,狭眸暗了暗,倏然俯身上前,狠狠地亲了亲她柔软的唇。
俊颜上尽是一片骇人。
余夏没想到不过是一句极为普通的称呼,居然招来他如此强烈的反应,以往这样称呼怎么无事,现在称呼就...就这么古怪!
“你...你太过分了!”
她细细叫唤着,娇娇得喘着气。
他这才从她白皙的颈脖抬起眸来,那双薄唇殷红无比,俊俏面容此时也迷人得很,如同罩了一层靡靡。
余夏此时衣衫不整,原本穿着好好的淡色纱裙此时又被他给扒了下来,花纹肚兜穿在身上也欲落不落,衬着如雪的肌肤如同妖精。
她鼻尖一酸,顿时梨花带雨,指控着他:“你就是欺负人,这衣服都烂了,你叫我怎么见人!”
他低低地轻咳一声,俊美清冷的脸庞略微不自在,唯有轻轻地拍了拍余夏的背:“是我不对,帮娘子穿上就是。”
而那身衣衫的玉带早已被撕得七零八落,一身好好的纱裙被扯得破烂不堪,勉勉强强能遮住。
好好的学画变成了此时这副模样,余夏气极了,不想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