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焉小姐并无大碍,只要每日给伤口换药,不食辛辣,煎服这个方子,一日三次,很快便能痊癒。”
方大夫实在坐不住了,留下方子,又行了一礼,一溜烟便离开了焉浔月居住的落翠院。
焉浔月本想叫住她道声谢,不料她越是喊,对方跑的越快,到最後竟像是脚踩风火轮般夺门而出。
“这下是跳进h河洗不清了……”焉浔月喃喃叹道。
“景暮,你弟说的是真的?我以前那麽残暴??”焉浔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景暮,试图从那双秋水眸子里找出一丝安慰。
“小家主……奴才们做错事挨罚是天经地义的。”景暮细声细气的回应道。
焉浔月哀叹一声,看来原主的口味的确有些非b寻常……
“我哥惯会把黑的说成白的,你就是个黑骡子,在我哥嘴里都是个小白兔。”
焉浔月怀疑景黎在内涵些什麽,在结合那句“那nV人Si没Si”之後,十分肯定对方就是在骂自己。
现下最要紧的事情是查清谁让原主落马受伤,而不是纠结於眼前的混小子为何这麽仇视自己。
焉浔月想到这里脸sE便Y沉下来,额角的伤口也跟着疼痛。
“小家主!安平公主的赏赐到了!”门外响起仆从的通传声。
“知道了。”景暮起身回了一句。
“安平公主的赏赐?”焉浔月蹙眉问道,无功不受禄啊,这安平公主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呵,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景黎抱着胳膊冷哼一声,嘴角那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荡然无存。
饶是再迟钝的人也能听明白景黎话里的意思,看来那位安平公主与原主坠马一事脱不了g系。
“走吧,去看看我的甜枣。”焉浔月顺着景黎的话起身说道。
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想到安平公主所赐之物必定华贵非常,然而当焉浔月站在两排形形sEsE的花样美男面前,嘴角还是疯狂cH0U了两下。
好家伙,搁这试镜来了?
美男们自幼在g0ng中教养,甫一见到焉浔月便齐刷刷见礼:“奴家见过妻主~”
焉浔月只觉膝下一软,险些站不稳,半晌才扶了扶脑袋:“这……算哪门子赏赐?”
景黎冷笑几声:“呦呵,您不是说美男多多益善麽?这会子怎麽不敢收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焉浔月连忙否定三连。
底下一众美男半跪在地,领头几个回禀道:“回妻主,奴家们是由安平公主殿下JiNg挑细选来,恭祝您和镇北将军长子展云徵大婚的。”
“轰隆隆——”焉浔月彷佛听见晴天霹雳,还没演上几天权谋戏码就要开始演家庭1UN1I剧了?这算什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