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女人的一双玉足不能随意给男人看,那睡容就更不应该了。
纵然她已经很努力适应了现代的这个世界,但是作为古人,有些礼节和固有的思维,她还是轻易抛不开的。
更何况,阎煜对于她来说,对于师父来说,都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安沅悄悄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掌心。
潇安沅,你清醒一点,这样是不行的!这样是不对的!
阎煜发现安沅从公寓里出来之后,就尤为安静。
一路吃过晚餐,再回到学校,她说的话估计没有超过三句,而且还都是单字,嗯,哦,好。
“潇安沅。”
“嗯?”
“你自己进去吧。”
“哦。”
“我走了。”
“好。”
三句话说完,安沅乖乖地自己往里走。
阎煜“”
什么鬼?
他于是一把将人拽了回来,力气没控制好,安沅只觉得自己手臂一个剧痛。
“怎怎么了?”
安沅一手抚着被拽疼了的胳膊,一边仰头看向阎煜。
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天边的晚霞褪尽,只剩下路灯的光亮,男生这么居高临下的紧盯着自己,安沅觉得他的眸色深沉地很不自然。
难道是还在生气她弄坏了窗户纸?还是说下午她太贪睡?
也怪不得安沅会这么瞎想,实在是最近,阎煜的心思就跟不会说话的小虎一样,好难猜。
须臾。
安沅想到了一个原因。
她怎么就给忽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