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的风不小,俞倾长发被吹乱,有几缕扫在脸上。
不管是她还是傅既沉,都没顾得上。
他们依旧是之前那个姿势,两人手背相叠,抚触胎动,她另一只手在感受傅既沉的心跳。
之前她跟傅既沉有过很多次共情,这一刻,她跟他生命都是连在一起的。
小鱼苗可能玩累了,慢慢安静下来。
傅既沉把俞倾脸上的头发别在耳后,半蹲下来,在她小腹上落了一吻,“爸爸妈妈都在陪着你,晚安。”
俞倾问他,“还要不要继续看诊?”
“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来,医者不自医。”傅既沉收回手,放下衣袖,然后给她把脉,“我给你看诊。”
俞倾笑笑,“那我问题出在哪?”
傅既沉:“缺爱。我给你的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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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一点十分的闹铃准时响起。
傅既沉关了手机,缓了半分钟,起床。
因为五点早起,中午除非有特殊情况,其他时间雷打不动一个小时午休。
冲过冷水澡,人彻底清醒。
下午还有洽谈,他换了白色衬衫。
一点半,傅既沉把反锁的办公室大门打开。
内勤秘书已经冲好咖啡,踩着点送进来。
十分钟后乔洋要来汇报工作,趁着这几分钟,傅既沉给俞倾打个电话,不知道她午休醒了没,他先发消息:【俞律师。】
俞倾的电话进来,“傅总,你撩我干嘛?”
傅既沉失笑:“......你这是欲加之罪。”他问:“起来了没?”
“起了。”俞倾已经坐在了电脑前,“我刚才还梦到了你。”
“梦到我在干什么?”
“下大雨,路都被淹了,你一个人走掉了,也不管我。”
“哪次下大雨我不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