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乐箫那句销卡的话一出,空气诡异地沉默了足足半分钟。
俞z择盯着邹乐箫看,偶尔,她会望过来,但一秒的对视都没有,她立马就别过脸去。
关于销卡,他也没多说什么。
整个俞氏银行,每天开卡的人那么多,销卡的人也不少。
他还要赶着回去,“失陪。”
拉开车门,没等坐进去,“俞总,再耽误您两分钟。”
俞z择转身,比以往有耐心:“什么事?”
邹乐箫想把所有的事情在今天做个了结,是她一个人的了结,他根本就不会放心上。
“跟你有关的,我都清零了。”
俞z择静静看着她。
邹乐箫说出来时,心里形容不出的难过。
从六月份到现在,她花了半年时间给自己过渡,她明白,所谓的过渡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还在想着他。
刚才在营业厅办理好业务,她顺手把支付密码也全改掉。
她想说的是,“很抱歉,两年多来,我的言行一直给你带来了很大困扰,特别是最近一年。”
她这才敢看他的眼,“不管你信不信,狂言狂语说追到你再踹掉你,只是我跟朋友在酒吧喝酒小聚时,一时口嗨。我也不知道就怎么传到你那里,弄得你朋友都知道了,他们应该没少调侃你吧。”
她再次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俞z择:“我没空在意这些。”
邹乐箫勉强笑了笑,“也对,你那么忙。”
俞z择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周思源’,他暂时摁了静音,问邹乐箫,“还有别的事吗?”
邹乐箫摇摇头,“没了。”
她挥挥手,又看了他一眼,从他汽车车尾绕过去,横穿向自己的汽车。
俞z择望着她背影,目送了一段。
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他坐上车,接听。
“要不是有要紧的事,我不会打你电话的,用不着对我避之不及。”周思源声音冷淡,还带着一丝怨气。
这是两个月里,她第一次联系俞z择,结果打第一遍还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