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聪明的奴隶需要教训,这是默认的规则。
“呃!”强烈的异物感让文耀星忍不住皱眉,粗大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入身体,即使被扩张得柔软无比的穴口依然含得颇有些吃力。
“已经能全部吃进去了”,阿提克斯反卷住他的双臂,被吊起的人类被迫一点点沉下腰,用肠道容纳骇人的欲望,“这具身体被开发得很彻底”,他松开触手,隔着薄薄的皮肤揉捏体内的阴茎。
“……会……坏掉”,文耀星软软地伏在阿提克斯身上,忍耐着肠道被牵扯的不适。
“不会”,阿提克斯曲起手指绕着紧绷的穴口打转、按压,突如其来的刺激文耀星被迫收紧身体,难过得一下子哭了出来,“呜不……不要、难受呜……”
“放松”,阿提克斯丝毫没有想要停手的意思。
“不行……呜我不行……”,文耀星哭着摇头,无力地抓挠着他的肩膀。
“呼……”,阿提克斯长出一口气,湿热柔软的肠道抽动着挤压柱身,穴口夹紧、再力竭放松,颤抖着吮吸,如此循环往复。
“难受、难受……求你……呜不要了、不、不行了呃……”,文耀星只觉得穴口酸软无比,却又被刺激得被迫迎合作乱的手指,哭得满脸泪痕,呜咽着哀求他停下。
“嘿”,突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让文耀星僵在了阿提克斯怀里,攀着他的肩膀,把头埋进了颈窝,咬住嘴唇将抽泣咽回喉咙,只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留了一个看不出情绪的后脑勺。
“在害羞呢?”那人笑道,阿提克斯没有说话,用指尖拨开绷紧的穴口,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文耀星惊叫着想要挣扎,却被阿提克斯捏住脖颈按了回去,“什么事?”他问道。
“一起玩玩吗?”文耀星认出了这个年轻的声音——他在箱子里听到过,很薄、很清爽。如此说来……他费力地扬起下巴,探着脖子看伏在地上带着小狗面具的奴隶——他就是那个软软的、羡艳地揣测放置有多爽的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奴隶在走神,阿提克斯向外扯了扯手指,文耀星哀哀地痛叫着把下巴放回了他的颈窝里。
“你是个中世纪的猎人?”阿提克斯抽出手指,拍了拍光裸的后背,文耀星松了一口气,忍痛乖顺地把沾着肠液的手指含进口中,舔弄得啧啧有声。
他用牙齿轻轻咬住,叼着不肯让阿提克斯收回去——似乎一旦放走,这根手指就又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阿提克斯索性玩弄起了笨拙的舌头,深深地探入口腔,刮弄敏感的喉头。
“猎人——和他的猎犬”,那人扯了扯手上的链子,解释着他们的装扮。
“不行”,阿提克斯低头看了看骄傲地挺起胸膛的小狗,随便找了个拙略的理由,“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你找那边的骑士团玩去”,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你家小狗挺漂亮的,可以留下来。”
“这样啊”,男人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在阿提克斯身边坐下,把握在手上链子大咧咧地丢给他,“送你玩了”,说着,他随手招来了一名戴着兔耳朵的侍者,取过托盘里的最后一杯香槟。用脚尖点了点地,侍者顺从地跪了下来,“拿着,别洒了”,男人小啜一口,把精致的酒杯塞到他背在身后的手心里。
不仅大方得很,还饶有兴趣的样子,文耀星提起来的心刚放下、就又忐忑了起来。
他害怕被送出去,真的害怕。
阿提克斯扯了扯手中的链子,骄傲的小狗优雅地踱步到他的身侧,文耀星闭上眼睛克制不住地发抖。
“乖狗狗”,阿提克斯抓了抓他的下巴,以示安抚,“好孩子,到这里来。”
说罢,他掐着文耀星的腰将人抱起,旋转半圈,再放下、重新钉回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