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你来什么?
宁悬心感觉怀里的脑袋一阵晃动,赶忙低下头去,郎晔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小辣椒关切的目光,给了她一个微笑:“心儿。”
“晔哥哥,你没事了?”宁悬心喜极而泣。
“傻丫头,别哭,我没事。”郎晔缓缓起身,伸手抚去媳妇眼角的泪珠。看到明月手拎茶壶,道:“明老板这也太客气了,哪需要你亲自倒茶呢?”
明月悻悻地放下茶壶,眼神中不无遗憾。
郎晔眼神有些不自然,你这是打算泼我一脸?
“我还以为你还要装一会呢。”
宁悬心刚才注意力被分散了没有注意郎晔的情况,听到姜珺这话,立马狐疑地看向郎晔:“你早醒了?”
“啊,哈哈,刚醒刚醒。”郎晔一阵脸红。
其实从宁悬心将针扎入穴位后,郎晔的意识就已经一点一点恢复了,但当时手脚发麻根本还无法动弹,等到能动的时候,小辣椒已经把明月卫骏那个篓子都捅出去了,只能继续装死。
“啊呀,天色不早了,家里还有衣服没收,今天打扰了,改日再聚、改日再聚。”郎晔看着虎视眈眈的两个女人,连头上的针都忘记了,只想快点溜。
“小竹你去门外候着,顺便把门关上。”姜珺不急不缓地下令道。
郎晔傻眼了,这是打算三堂会审?
宁悬心好气又好笑地将他按坐到凳子上,伸手拔掉头顶的银针,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
郎晔欲哭无泪,大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这火是你刚才那一大通话引起的,我还是个宝宝,求放过啊。
“郎老板怎么会像孩子呢,讲出来的话如此有哲理,举的例子又、那、么、贴、切!”明月咬牙切齿道。
宁悬心这才醒悟过来,似乎是刚才自己的话惹祸了,立马跟鹌鹑一般缩到了郎晔身边不说话了。
“哎——”郎晔长叹一口气,既来之则安之,躲是肯定躲不过了,见机行事吧。拎起明月才放下的茶壶,给姜珺倒了一杯茶:“伯母,请喝茶。”
姜珺笑眯眯地接过喝了一口:“好孩子。”
宁悬心不服气了:“小圆脸,又装上了?”
郎晔无奈地拉了拉媳妇的袖子:“心儿,不要这样。”
看到宁悬心听话地缩回去,姜珺喜笑颜开:“宁丫头你也终于有人治了!”
“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心儿!伯母是长辈,我们不能这么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