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社会?!社会主义?!”
徐洋笑着打断林时悠的忧伤劲儿,继续问,
“既然都说这都是人们共同所追求的,为何不能将这两者约莫等同于呢?”
“没想到艺术家竟还有对我国不了解的一面。”
林时悠和夏觉明相视一笑,打趣着徐洋,
“也对,现实生活中,不只你区别不怎么出来,更何况土生土长的我们呢?!”
“你可别这般说,很多时候,在海外经商的人,除了能说出的那些人以外,剩下的恐怕都不太会。”
徐洋笑着顺着林时悠的台阶,给话,并看向夏觉明,
“甚至于现在某些留学海外的,都不知其国家的强大。”
“我倒不清楚这些。”
林时悠见徐洋说这话意味深长地看着夏觉明,
心知这心系海外同胞这个工作量的复杂不亚于统一两岸关系的程度。
想来,徐洋这眼神,应是对其有着敬佩之情。
“听你这话中有话的样子,是出什么事了?”
为此,林时悠有些担忧,迟疑半秒,补上一句。
“嗯,”
夏觉明点头,开口着,
“虽我国和非洲等各国交好,但始终和强国有所差距,
一旦插手战争,就会受到其所谓的不对等的帽子,。”
“嗯,现在的局势就是这样,我们能做的也只有依照国际条约,为其建设基础设施。”
林时悠听出夏觉明这段话背后的含义,皱着眉,有些严肃道,
“我知你想问的问题,但现在并不是建国初期,所应对的方式不在这般强硬。”
“嗯,时悠说的很对,今时不同往日。”
夏觉明笑着并坚定地给徐洋一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