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当时,我还是一个处于对所有事务都好奇地年岁,但自己却是做着于那年份不相符合的事情,

    也对,每个人都要经历与之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我身为那样的家庭,过早经历了这些,也多了几分和同龄的不一样的沉稳。

    如果,师母娘还在,我想,我是不会经历这种事情的,师父也不会是现在这样子的,

    当然,事情没有绝对,经历了就是经历了,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去弥补来自当年的亏欠。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突然被一群人围着,带到这里的场景,

    那时的我在这师母娘离开和突然被带到一个陌生环境的两件事夹杂在一起的那种感受,

    伤神,迷茫,无措又害怕的模样,

    那时的心里只知道师母娘走的时候的场景,还有师父痛心的画面,

    虽说画面零零散散,但也能从我身体自身的感受能感受到这段碎片里的画面的心痛的感觉。

    “想来,陈局对当年的事,还很深刻吧!”

    林时悠笑着想起一些零散的画面,看着里面,对着陈复宁说着,

    “尤其是被审问的场景,至今都还有很深的印象。”

    “我记得那时的你只记得你师母娘在临终前的画面,一直重复着什么话,我到现在都还感到有些不解。”

    陈复宁笑着一直盯着里面的场景,对着林时悠说道,

    “再之后,我还去见过你,没想到,被你师父给拦在外面,说什么现在不方便之类的。”

    “为了能知道你当时重复的那几句是什么意思,我就带着沈春仲去你师父那儿,以学习茶艺为借口,见你。”

    “难怪方才,沈春仲沈同志的泡茶手法这么熟悉,我还以为他是被你忽悠的。”

    林时悠有些歉意地对着陈复宁说道,

    “就像你说的那样,沈同志可是个非常爱好学习的人。”

    没想到,师父还是这么一个固执的人,难怪对她了解很深的人都说,她和师母娘很是友爱。

    不过看着那位女同志的侧影,竟有些神似师母娘的侧影。

    也不知师父如果见到这样的,会不会?!

    正当林时悠叙想着夏晓见到这样有些相似的,会怎样的时候,

    那位女同志转过身来,看着玻璃外的陈复宁,似乎在等着陈复宁的下一步指令。

    就在这转头的一瞬间,林时悠愣在了原地,直直地看着那位女同志转头又继续审问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