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不得空,生辰是小事,成亲事儿大,先紧着成亲的事儿来。”

    “嗯。”

    谢德音困意袭来,往他怀里靠了靠,继续睡去了。

    睡得昏沉的那一刻,她突然间想到周戈渊还未回答为何会消息走漏,便睡意浓浓的呢侬道:

    “王爷,谁走漏了消息?”

    周戈渊轻轻的拍着她,柔声道:

    “是我身边被人安插了探子,我已经做好安排,你勿忧心。”

    周戈渊拥着她,见她许久未动弹也未再说话,便知她又睡去了。

    听着窗外大雪压断树枝的声音,周戈渊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

    陆修齐离开渭城行宫那日,庄家开始闭门谢客,不参与朝中的任何事情。

    是有人要利用阿音,引导他错误的判断,好用来掩饰真正的暗哨的身份。

    他这几日不出面,不露头,便是故布迷障。

    他俯身低头在她额间亲吻了一下,她只需要等着嫁给他便好了。

    大婚那日,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能拱手奉上。

    第二日一早,谢德音起床时周戈渊便已经离开了。

    她先去了司宝监,等着内侍将喜服奉上时,试穿了一下,腰身处有些宽松,还要绣娘再改一下。

    刚试穿完,便有礼部来的嬷嬷引着她去大殿学习成亲那天的礼仪。

    皇族的婚宴繁琐且复杂,一天下来,谢德音只觉得腰腿酸疼。

    她来不及回护国府,先去了谢府,听嫂嫂说母亲状态比昨日更好一些了,才算安心。

    回了护国府后,她洗漱一下便睡了,连昱儿来寻她,她都顾不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长宁回府之后,让人将一块石碑抬进了书房,以及石碑旁一道明黄色的圣旨一道放着。

    长宁刚将书房门锁好后,后院便差人来请。

    长宁沉默片刻,如往常一般,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