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凄厉的叫喊没有喊醒她吐血不止的姐姐,望着满目的鲜红,她终于忍不住害怕的哭了出来。

    原本进攻的几人听见哭声全都停下攻势,看着地上昏过去的金花,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似乎不经意间捡回了一条小命?

    “怎么办,阿姐的伴生蛊没了,呜呜呜。”银花不知所措的哭着声音哽咽。

    一个和她同龄的少年面露惧意,都不敢去看那变成一坨碎肉块的伴生蛊,由衷地感觉到阴灼华的危险。

    刚才那股如千斤重的威压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瞬,仍然能让人感觉到压倒性的可怕力量。

    可是对于他们来说,阴灼华的行径无异于是在挑衅巫族的尊严,正当几人想要再度攻击时,森林里传来一声厉喝。

    “住手!”

    森林里走出来一支以中年白袍女人为主的队伍,他们身上的装扮和银花他们差不多,只不过身上多了一件刺绣的白袍,气质显得更为老练和稳重。

    年轻多少年们见到他们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眼里顿时散发出光芒。

    “长老,就是她们,随意闯入我们的圣地!”有了靠山的少年们也有了告状的勇气,气愤地诉说着阴灼华的罪行。

    “他们擅自闯入圣地,还把金花阿姐的伴生蛊给杀了,他们这是在无视我们巫族,长老,你们一定要给我们巫族讨回公道!”

    身着白袍的一行人听完少年们的诉说,整个脸立即拉了下来,再看到昏死过去的金花更是怒不可遏。

    短发的中年女人气得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就要抽出腰间的弯刀和阴灼华一决雌雄。

    熟料,却被领头的中年女人按了回去。

    阴灼华斜眼睨了他们一眼,突兀的笑了一声,略带嘲讽地看着他们:“本君对你们的圣地不感兴趣,本君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本君的东西。”

    “哪来的小妖,竟敢无视巫族的规矩,且等我给你一个教训!”一个白袍长老气得发抖,立马朝着阴灼华抛了一把毒蛊。

    阴灼华并不把这些放在心上,扬眉轻笑:“不错,至少不是蛇蛊了”。

    话语刚落,朝着阴灼华张牙舞爪的蛊虫们瞬间炸开,混杂的血液就像盛开的花朵,一朵又一朵落在地上。

    出手的白袍长老心痛不已,那些蛊虽然作用不大但好歹是她精心培育的,就这么一下都没了,知道阴灼华不好惹对阴灼华的态度陡然变得小心起来。

    中年女人瞧着阴灼华脸上尚未褪去的鳞片,脸上闪过一抹激动的神色:“你,你是那位大人的后代吧。”

    她记得巫族的古籍上记载过,那位大人只有一女,而那个女儿似乎遭了天谴去向不明。

    花蕊打量着阴灼华上下,猜测她的年龄尚小,兴许不知道是几代孙了。

    阴灼华敏感的察觉对方在看她的鳞片,不悦的蹙紧了眉,生生将那股子上涌的灵气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