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人造访的少nV秘地被这般触弄,如电流激过,陶桃咬住下唇,抑住将要出口的尖叫。
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叫出声。
缓过了这一波,陶桃怒视,柳眉倒竖,“你找Si?”
说实话,陶桃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被冒犯的感觉却又不需要任何佐证,对陶桃来说,这种肮脏的人,连触碰都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一刻,卫尧想对她做更肮脏的事情。
——或许不止是这个瞬间,也许在第一次会面,又也许在被关在门外、听着门内娇滴滴的假哭,卫尧又在想什么?
当见到世界上最为天真无邪的玫瑰,英勇的骑士会想着用尽一生去呵护她,而从地狱中爬出满身W泥的魔鬼……
他只想要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
卫尧不语,这种程度的恫吓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生y的动作随着重复而变得熟练起来,大掌用陶桃无法反抗的力道,强y地掌控着她的天鹅颈子。
他磨动的幅度变大,膝盖又在不经意间摁到一个微凸出的豆点,陶桃神sE一变,控制不住,小小地叫了出来。
就像公猫无法解释自己为何对发情期的母猫气息如此敏感,卫尧也无法解释这一声为何对他的影响如此之大。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的寒毛倏忽间全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