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气氛很是古怪。
陶家讲究用餐礼仪，平日里大多是食不言，就算偶然开启了话题，也不过是寥寥几句结束。
但今日，陶然却亲手打破了这个遵循已久的规矩。眼前是名厨JiNg心烹饪的膳食，他却没有任何进食的意思，只是双手合握在桌前。
看得出来，陶然一直想把话题往卫尧身上引，但他又似乎有什么顾虑，不敢触及卫尧的过去，导致话题大多空泛而浅尝辄止。
就像现在，大拇指不自然地摩挲了下掌心，陶然问：“今天过得怎么样呢？”
又顿了顿，才说，“……阿尧。”
卫尧倒是自在，陶桃从未见过会在用餐时会发出如此大的动静的人，连祁yAn家的藏獒汪汪都b他吃相好看！
他漫不经心回，“还行。”
话题就停在这了。
明明白白的敷衍意味，却让陶然舒了一口气。
他和云惜文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道，“有什么需要务必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