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秀看了看手上的文件,内容很复杂,她大致能猜到一些端倪,加上秦天给她的感觉一直很神秘,如果想要她答应,就必须搞清楚他的身份才行,如果盲目答应,要是助纣为虐可就是天大的罪过。

    “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吗?我不想做伤天害理的事情。”靳秀弱弱的问道。

    秦天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证件拿了出来递过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也不对你隐藏,这就是我的身份,估计你也能猜到一些,或许外界对我这个身份有偏见,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来不对老百姓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你的技术,能够帮我解决很多麻烦,甚至可以救人,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你也不需要知道,知道的越多,对你越不好。”

    有了秦天的保证,看着对方无比坦诚的脸,靳秀考虑了两分钟,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选择了相信对方。

    “我只有一个要求,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做,还有你不能强迫我那样...”

    说到后面,靳秀的声音瞬间小了无数倍,苍白的脸上也透出了一抹粉红。

    秦天见状秒变坏蜀黍的表情,嘿嘿道:“不能哪样?”

    ...

    北平,故宫。

    保卫三人组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怎么合眼,蓝海和陈程负责珍宝阁内部人员的监视和筛选,飞鱼在暗,负责外出人员的跟踪。

    连续几天的观察,现实情况让三人颇为头疼,这些研究学者的气质相同点实在太多,逐个去观察,那种千人千面的感觉降低了很多,所面对的人大致一样,难度成几何倍增长,搞的他们以往的各种识人经验都排不上用场。

    按照规定,在文物成功南迁之前,工作组的人都不能外出,必须外出,也得经过层层审查批复才行。

    张学良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不亚于金陵,所派的宪兵和军警在这方面管制的非常严格。

    经过几天的旁观,蓝海三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外出之人的身上,不管从哪方面讲,只有出去与外界接触的人才能通过某些渠道传递消息。

    其次主要关注的人是内圈巡逻的宪兵护卫队,这支护卫队是张学良派来的近侍卫队,听说是老帅给他留下来的宝贝,只忠于张学良一人。

    蓝海对这批人虽然有些惺惺相惜之感,却也没有将其从嫌疑人的行列剥离开,身为官邸双嫡系的他,有一种极其敏锐的洞察力,什么样的人是真的死忠,什么样的人不是,只要接触过几天,他就能有比较清晰的预判。

    所以这几天除了巡逻和监督各个部门的工作,还会和负责内圈护卫的宪兵们套套近乎,毕竟陈程的特务营与其会进行换班防御,有了交集,自然就好快速的去了解这些人。

    这些宪兵给蓝海的统一特点是直率,东北老爷们的那股子痛快劲在很多小细节都能体现出来,而且很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拥有军人该有的统一性。

    有的时候,统一性能让人很快找出不同的地方,有的时候,这种统一性却能让不同的那个点隐藏的十分深,甚至能让人完全忽视它的存在。

    在蓝海看来,军人的统一性会让不同点暴露,而普通人的统一性才是淹没区别点最好的掩护。

    在继续和宪兵接触的时候,他将主要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工作人员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