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刚打完架,一身热血早已沸腾,这时候哪里会饶过眼前的美色,起身几个大跨步就走到门口,陈莲妃来不及关门,整个人就被抱起来丢上了柔软的大床。

    “你怎么会上了常明远这种杂碎的贼船,简直是暴殄天物,真为你年轻时浪费的清纯可惜,你怎么不早点出现在我的眼前?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的大好时光,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来给你好好上一课,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被丢回到床上的陈莲妃故意尖叫一声,想要躲回到被子里,哪知道秦天却跟饿狼扑食一般直接扑了上来。

    没一会儿,就只听见欧式铁架床因为不够牢固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

    住在陈莲妃隔壁的一个女人实在受不了陈莲妃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气冲冲的出门拿着鸡毛掸子想要打断她的好事。

    刚开门就看见坐在门口的铁牛,女人尴尬的冲铁牛笑了笑:“要过年了,我扫扫灰。”

    铁牛瞅了对方一眼,见其个子太矮有些够不着门上的玻璃,心善的回道:“要不要我帮你?”

    女人见铁牛从小马扎起身,整个人几乎能把房门塞满,结结巴巴说了两句自己都听不懂的话立马闪身回屋,第一时间关上门将门锁反锁,靠在门板上不停的拍打着跟飞机场一样的胸口,翻着白眼嘀咕个不停。

    “我的妈呀,吓死我了,难怪声音那么大,这么壮的男人,几个女人会受得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新京虽处于沦陷区,该有的年节味道仍旧没有改变,只不过大街小巷多了一些刺眼的东洋太阳旗。

    除了少数人洋洋自得,认为满洲国可以在东洋人的扶持下长长久久,最终获得国际认可,与华夏完全脱离关系,成为一个独立的帝国。

    绝大多数人表面上给门外插着太阳旗和满洲旗,家里也会挂上相应的装饰和照片,来以此告诉大家他们的拥护态度,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东洋人和满清遗民的好日子只是暂时的,他们也只是为了过好日子表面上迎合这些人而已,从骨子里来讲,他们仍旧认为自己是华夏子孙,这是世世代代都不可能改变的事情。

    陈莲妃挽着秦天的手臂出了公寓,一席雪白晚礼服穿在身上十分得体,如果说穿着制服的她只是略有姿色的成熟女人,现在这副样子,完全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位身份尊贵身姿曼妙美丽大方的贵少妇。

    无论是礼服外披着的那件雪白皮草,还是内里贴身的新式晚礼服,只需看上一眼就知道做工精妙价值不菲,加上戴在身上的那一套夺人眼眸的珠宝首饰,没人会相信她只是警察厅的一位普通办公室的小小主任。

    丑小鸭蜕变成白天鹅,不光是秦天眼前一亮,陈莲妃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镜子里的自己和印象中的自己完全判若两人,仿佛一下子年轻了足足十岁。

    秦天十分绅士的将其搀扶上车,铁牛在前负责驾驶,前后还有两辆车保护安全,这架势,哪里是一个后勤科长会有的待遇。

    “科长,您把常处长打了,以后不会有事吧?”陈莲妃脸上的红晕尚未淡去,又挂上了一丝忧愁,她打心里不愿意自己新依附的大树会出任何意外,她可是把自己都给押上了赌桌,这要是出了问题可是满盘皆输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