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眉头顿时皱紧了，烦躁溢于言表，蓦地瞪向盛子婳，“我们是怎么说的？你亲口答应我的，你出尔反尔？找奶奶告状？”
既然奶奶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必遮掩了。
“……”盛子婳张了张嘴。
没法解释。
虽然不是她主动告的状，但是，确实是她的缘故……她该把手机收好的。
她低着头，低低的道，“对不起。”
“对不起？”
傅秉致怒不可遏，湛湛冷笑，“奶奶这么生气，气坏了身体，你担得起责任吗？”
“够了！”
傅仲仪看不下去了，“傅秉致，就算我气坏了身体，责任在你，不在子婳！”
“奶奶……”
傅秉致很是无奈，究竟他和盛子婳谁是亲的？
“离婚？”
傅仲仪眼眶泛红，眼底潮湿，“你是怎么答应我的？是，子婳有错，可是，她被我们送出国四年了！还不够么？”
“奶奶啊。”
傅秉致扶了扶额，争辩道，“您只知道替她考虑，那我呢？您有没有想过，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
傅仲仪反问他，目光像是钉子一样，钉在他身上。
“我……”瞬间，傅秉致语塞。
“哼。”
傅仲仪极淡的冷笑，还是给小孙子保留了一份脸面，“你说，是我逼着你娶的子婳，我问你，当初，是不是你点的头？你亲口同意的？”
她是一直有撮合子婳和小孙子的意思不假，但是，小孙子若是不点头，她当祖母的，还能硬逼着他不成？
提及往事，傅秉致顿住。
这一点，他没法否认。
脸色灰败的点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