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皱眉嫌弃:“你想报复的都是亲人和恋人?坏到骨子里了。”
莫岚朗声大笑:“姐,我可是咱们家最小的坏种,一脉相承那种。何况我比你还小半岁,你指望我还能有什么别的人?”
“什么别的人?”
话音方落,屋外进来一道西服翩翩的人影。
莫虞和莫岚都转头望去。
来人身形瘦高,气质儒雅,正是今天的新郎官莫启,从前厅结束了仪式过来招待客人:
“不是没几天就要分班考了?高二的分班是不是还挺重要的,你们两还在这玩呢。”
“谁在乎那玩意?我可不想再被老爸塞进什么实验班,学得我头大,反正家里也不缺钱,混混日子得了。”
莫岚话是这么说,莫虞却清楚内情。
莫家素来看重的是孩子的实际能力,祖父没有读过大学,一定程度上也轻视专业教育,早早就把儿子扔进企业从基层摸爬滚打。
因此大伯本人文化不高,对学历看得也轻,季惠清楚这点,更重要的是,她也担心丈夫病势岌岌可危随时撒手西去,于是希望唯一的儿子莫岚能早点进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