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天黑透了,方舟看也没看一眼客厅的情况就回了房间。

    他快速除去衣物,赤裸地走进浴室里。

    阀门开到最大,充足汹涌的热水带着势能落下,洗刷全身。

    他今天洗了不下十次澡,沉甸粗长的阴茎差点脱皮,私处黑郁的毛发都被扪掉了一把。

    75%浓度的酒精本来是用来治疗伤口的,方舟关掉水拿起来直接往下身浇。

    呛鼻液体接触到龟头和会阴黏膜引起强烈的刺痛,每一滴液体的短暂刺痛感被源源不断浇下的液体延长再延长,到最后整个阳具都仿佛被削了一层皮。

    可事后的痛觉不能抵消已经发生的痛苦。

    脏,太脏了。

    方舟不堪回忆,只要一想到那种湿腻滑溜,汗水和爱液交织横流的感觉,他就忍不住脸色煞白地干呕。

    酒精带来的刺痛还未退去,他一拳砸向墙壁,低头时近乎绝望地看向自己下体又立了起来。

    每次都是这样,明明只是欢爱过一晚,身体却好像自己上了瘾,任凭他怎么恶心愤怒,都不能改变只要一回忆昨夜,无论是声音还是触觉,都会起反应的生理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