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身为聂家兵铺掌柜的聂远自是看到了,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快。
“赵叔,取几沓银票来,最大面额的。”
“是。”
赵子忠自是知道聂远要去干嘛,丝毫不带拖沓,两三步便走进柜台,取出几沓大面额的银票。
聂远拿了银票便走向宋家兵铺。
“宋掌柜这是在卖兵器?”
“你来作甚。”宋华阳见聂远进入兵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自是来买兵器。”
听到此话,宋华阳的脸色更加阴沉。
急着处理这批货,他自是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需要什么样的兵器。”
“全部。”
“什么?”
“我要你家全部的兵器,不卖吗。”聂远故意将嗓门提高了几分。
“卖,自是卖。”
宋华阳脸色愈发的阴沉,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弄,聂远的意思他自是懂。
兵器之多,足用了十几辆马车才拉完。
“这两家真的是有意思,你买我卖,你卖我买。”
“这一仗是聂家打赢了。”
“等着吧,不出三日,宋家兵铺必关张。”
“十几年了,未料到宋家兵铺竟会败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手中。”
“谁说不是。”
世态炎凉,此刻的宋华阳,坐在屋中喝着闷酒,身边空无一人,相伴的只有桌上那张冰冷的书信。
兵器刚卖出没多久,家族便送来这封书信。
不仅收回他兵铺掌柜的身份,更是将其贬为下人,发配到了更加偏远的村落。
平日里何等风光的宋掌柜,在落魄时竟无一人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