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砰砰砰的跳，顾良被这话刺激的脑袋发蒙，
“什...什么叫精神力不存在...”
他这样的表情很稀罕，周纪阮看了几秒，没有立刻回答伸手触碰顾良的后颈。
腺体突然被碰，顾良清醒想拨开，但对方开口讲解他又愣住了，
“远古时代人类的腺体只负责分泌信息素，帮助交配繁衍和划分等级，直到人类开始探索宇宙，腺体才进化出了精神力...”
星系历史过于久远，人类从一颗星球向外扩张领土，文献历史的断层非常严重，没人知道精神力到底是怎么进化来的，直到现在精神力方面的研究也并不算太先进。
不过在这漫长的进化更迭中，精神力成为人类征服宇宙的武器。
现在这片星系是经过数千年开拓，遭遇了虫族，外星物种的威胁，成为人类稳定生存的家园，又经历了几千年，科技飞速发展，精神力已经成为了累赘。
顾良一家的基因突变或许就是一个警示，不久的将来，精神力的溃败和暴动会不断恶化，到时候相对稳定的omega和beta也会有同样的遭遇，唯有彻底摆脱这一累赘，才能进入下一个时代。
“...人类早已经不需要精神力作为武器了不是吗”
“可要放弃有利的武器，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优秀的成年人，会把情绪很快梳理好，顾良冷静下来客观的回答。
周纪阮当然明白，不论是他当反派那一世，还是现在，他都没指望过靠人类自己慢慢接受。
改变是需要很久的，但革命却只需要一刹那。
顾良也瞬间察觉了他的想法，眼睛瞪大，顿觉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而且竟然敢直接和他挑明，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难道不怕...”
他顾氏总裁的身份虽然没暴露，但梁凉也是一个有钱少爷，和顾氏有瓜葛的s级alpha，这种上层身份和周纪阮的计划正好相反。
完全获利的一方怎么会心甘情愿交出武器。
震惊之余顾良有点摸不着头脑，对方有这种想法肯定不可能是一朝一夕的，恐怕早就计划着，但之前不说，为什么现在突然要和他坦白。
“你不是说朋友是相互的吗，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
周纪阮淡定的开口，用顾良刚才教导的话回复，说完还一脸“我学的对吗”的表情，顾良一噎。
这哪里是学会了，是学杂了。
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顾良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
“纪阮，你认真的？这种...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不仅需要技术支持，还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