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爹真是老糊涂了,老糊涂了!这都七八十岁的人了,做事还这么不靠谱。”

    小黄蓉小脸微黑,听得众人言,怒道:“还杨小叔,等他生下来,我不给他屁股抽肿,我黄蓉的黄字,就左右翻转过来写。”

    “……”

    冯蘅看着女儿这般,是觉得有些好笑,心叹:“到底是年纪还小呀,有着孩子心性……”待想到黄药师,柳眉微蹙,

    【——

    “杨兄弟……”

    程英表情甚是古怪,听得后边的话,又惊又喜,“多谢师父!”

    旋即。

    黄药师便开始传授这两门武功,杨过天纵奇才,过目不忘,很快就记下两门武功,天还没亮,就练的入了门,虽离小成还有一年火候,却也叫的黄药师又一次惊叹,面有追忆神采。

    杨过跪倒下来,磕了八个响头,感谢黄药师的授艺之恩,道了一声师父。

    “你与那女魔头动手时,是我黄老邪的弟子,除此之外,你就是我黄老邪的好朋友,好兄弟!”

    “杨兄弟,你明白了吗?”

    “能有您这样的武学大宗师当朋友,我当真是三生有幸。”

    “老夫何尝不是三生有幸啊!哈哈哈……”

    黄药师开怀大笑,直直震的木屋上的草茅震颤不休,内功修为惊人。

    这日。

    程、陆二女携手,折返回来,道:“师父,师父,李莫愁烧毁了木屋,已经不知去向了,想必最终还是怕师父出手。”

    “知道了……”

    黄药师微微颔首,就听得傻姑笑嘻嘻的道:“爷爷,爷爷,快来看,花,花!”

    傻姑在莲花池内捧着一朵初开的莲花,憨憨而笑,黄药师走了过去,她立时将花献上,“爷爷,花,花,花开了,真漂亮,给爷爷戴。”

    黄药师目光慈爱,接过了荷花,戴在了傻姑头上,微笑道:“爷爷不戴,傻姑戴。”

    “傻姑戴花喽!”

    傻姑拍手叫好,赤着脚在泥塘里嬉水,虽是痴傻却也天真灿烂,十分可爱。

    杨过也停下练功,面有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