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心妍一怔，思忖了片刻点了点头：“好像有。”
“你去取来。”唐禹交代道。
剑舞对于舞台的要求很高，所以他最开始没想着要表演剑舞，外加上他的剑是开刃的，并不适合舞台表演，所以便没带过来。
不多时，蒋心妍拿着一把舞蹈用剑匆匆返回。
唐禹接过，尝试着挥舞了几下，感觉一般，但是能用。
“你离远点。”
他吩咐了一声，摆开剑势，身体与长剑按着记忆中的姿势舞动。
虽然已经好几年没有跳过了，但他每天都有练剑，长剑宛如他身体的一部分，宛若手臂的延伸，舞姿虽生疏但并不滞涩。
办公室空间不大，一些高难度的身体动作，唐禹没有办法施展，只能先简单的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供蒋心妍考量。
蒋心妍目光澄澈，认真的看着唐禹的剑舞。
长剑在他周身翻转，或疾或徐，或点或撩，剑光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弧线。
一舞结束，唐禹收剑而立。
蒋心妍象征性的鼓掌，只不过眼神思索，俏脸还隐有纠结之色，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不行吗？”唐禹问道。
蒋心妍缓缓摇头。
唐禹见此微微皱眉，他这套剑舞虽然受场地的限制，删减了很多，但以他自己的艺术水准来看还算过得去。
没想到这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妹能力差强人意，要求却还不低。
实在不行……叫她来救个场？
这个念头刚起，耳边传来蒋心妍的声音：“行！”
“就是太行了，我才纠结，这个对舞台要求太高了，最难的一点就是需要会民乐的学生来伴背景音。”
“你说话能别大喘气不？”唐禹无语凝视她，随即也是暗暗皱眉。
他当时没有第一时间决定用剑舞，便是因为民乐这个难题。
近些年经济好转，家长们也都愿意给孩子报一些艺术班，但是大部分都是吉他，钢琴居多，民乐类的太少了。
蒋欣妍走回办公桌，泄气的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学长，我是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