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七大爷手拎铁锹,追进来,“你们两个兔崽子,有种你们别跑。”
铁锹挂着风声拍出,拍在马有田肩膀,马有田哎呦一声,蹿出几米远。
许大梁也慌得摔倒在地。
七大爷对着许大梁就要往下拍铁锹,陈常山忙上前抓住了锹把,“七大爷,怎么回事?”
七大爷气呼呼道,“你问他们,大晚上到我院里偷鸡摸狗,被我抓住了,不仅不承认,还威胁我,说要让我们老两口好看。
呸。
我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人我没见过,什么事我没经历过,连死我都不怕,还怕你们威胁。
兔崽子,才当了几天官,就忘了自己是啥饭长大得了,一口一个刁民,没有老百姓,哪有你们。
兔崽子。”
七大爷怒目圆睁,须发抖动,愤然之气凌冽。
闻讯而来的村民站满了院落,有人喊道,“七大爷说得好。”
“好。”
立刻有人响应,声震院落。
许大梁从地上爬起来,向后退了几步,退到马有田旁边,“马队,怎么办?”
马有田一指众人,“好什么好,都不许喊了。
知道我是谁吗?”
七大爷怒道,“我管你是谁,你欺负老百姓就不行。”
众人又齐声喊对。
马有田一瞪眼,“老七头,你别猖狂,我是乡执法队的队长,你敢打我,就是寻衅滋事,抗拒执法。
我就有权利把你抓起来。
谁再喊,我一样抓。
你们谁想陪老七头进去,就站出来。
我成全他。”
马有田像只狂吠的狗,声嘶力竭朝众人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