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熠遥已经濒临一种生不如Si、自我怀疑的边境了,大夥赶紧把他打发去拿饮料。

    提着沉重的步伐,莫熠遥慢慢踱回别墅,却在进院子时,被藏在暮sE里的向亦妘喊住。

    他双眼无神的回头,眼睛也没对焦,就这样空洞的望着她。

    可她却没说话了。

    他扭头,打开冰箱拎了一打荔枝气泡饮。

    等他又要走出庭院,向亦妘二度叫住他。

    莫熠遥沉着眼皮,等着她。

    「飞蛾扑火好玩吗?」

    没想到她开口会是这句话。

    「自取其辱好玩吗?」

    早知道就直接走掉了。

    「你们就是一群疯子。」向亦妘说,摇晃着手里的荔枝气泡饮,「明明还有其他路可以走的,偏偏奋不顾身的跑去悬崖边跳。」

    莫熠遥飘了她一眼,眼神混沌而空虚。

    「好玩吗?」

    这是她今天第三次问他「好玩吗?」。

    「这是好不好玩的问题吗?」

    莫熠遥反问。

    是啊,喜欢一个人又不是打游戏,怎麽用好玩不好玩来评估?

    「你们个个向着她,可是她有这麽多可以分给你们每一个人吗?」

    向亦妘就是不懂,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这个世界的Ai和温暖也可以有贫富差距了?

    当Ai和温暖成了和资本一样可以用资本主义来说明的东西,它的价值就真的有形了吗?

    还是其实掉价了,变成一种交易,甚至於供人追逐的利益?

    所以她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迫不得已成为一个缺Ai的小偷。

    「你看,她现在在哪里,你又在哪里。」

    闻言,莫熠遥双眸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