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什么嫩鲜货?你可别吓我呀?我对鲜货过敏。”看到吴小军脸上那诡秘的表情,秦保田心里就猜了个七七八八的。难道说,这个吴小军给自己弄来了一个幼虫儿?不过,这几年与吴小军打交道,他算是对这个吴小军比较了解的了,什么事情他都能做得出来的。

      “嘿嘿,不会的,我保证老弟会满意。”

      秦保田坐在那里盘算起来,心想必小军嘴所说的超嫩鲜货一定是个雏儿了。他的心里不由的兴奋起来。但多少年来从事刑警工作,已经练就了他遇事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本领。

      “既然是鲜货,我可不敢跟吴哥抢了。”

      “有福同享嘛,好东西我哪能自己先吃了?”吴小军一脸得意的坏笑。

      秦保田抬起手腕来看了看表:“都快一点了,我得回去了,要是晚了,你弟妹可不会饶了我。”说着,秦保田起身欲走。

      吴小军立即上前拦住了他:“老弟,货都弄过来了,何必呢?你不是让哥白忙活了一回吗?人就在隔壁。”两人从四号房间里走了出来,站在了六号房间的门口,吴小军轻轻的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里面有一个描眉画眼的女人把身子一闪,将两人让了进来。秦保田认识这个女人,是一家夜总会的老鸡头。

      而里面的一张小床上,躺着的却是一个少女,一身学生装,却是手脚被捆,而且嘴里被塞着东西,她不停的扭动着小身子,似在挣扎,但秦保田一眼就看得出来,那不是挣扎,而是在与身体里的一种恶魔抗争。吴小军朝着那女人使了个眼色,女人退了出去。

      “老弟,哥派人查过,这妞儿就是一般的家庭,不会翻了你的船的,你就慢慢的享用吧,哥派人给你把着门,断不会有人进来的。”吴小军说得非常肯定。然后人就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了秦保田跟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孩,女孩还在扭动中,似乎身上非常的难受。

      秦保田上前一看那女孩的脸蛋儿,那就是一个初中学生!再看她那胸脯,两只小鸽子鸡蛋般大小,几乎被她宽大的校服给遮盖了。

      顿时一股兽血冲上了头顶。秦保田的确是喜欢这种年龄的女孩,可是,他同样知道,吃了这么嫩的鲜货,的确是会过敏的。从少女身上的校服,秦保田就能认出来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

      秦保田曾经想到了吴小军带过来的这个女孩是个雏儿,却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他给的这个女孩竟然会这么嫩。

      面对着正在扭动着的女孩,秦保田暗自流汗,那女孩眉清目秀,身段儿苗条,让秦保田兽血喷涌,可是,他同样知道,吃了这样的嫩货,那可是会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的!秦保田做刑警工作多少年,他可是见多了那些刺头的家属,什么众闹事,什么集体窜访,有多少官员毁在了这上面!与其他同龄人相比,自己三十二岁就爬到了公安系统的正科级位子上,已经相当令人羡慕了,也实属不易,如果一步不小心,就会掉到了别人的陷阱之中让自己再也跳不起来,甚至是身陷囹圄。

      可是,如果说让自己在这个位子上保持绝对的纯洁,他还真的做不到,但要让他去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同样也不会心安理得。

      每一次靠近吴小军提供给他的那些雏儿时,秦保田心里都是矛盾重重,他不敢向那罪恶的深渊迈步,却又被那鲜活的诱惑吸引着,最后他几乎都是闭着眼睛,硬着头皮,半醒半醉的完成了那让他觉得罪恶深重却又让他无法停止的脚步。

      小女孩嘴里不断的哼哼着,显然已经被那种特殊的药力所折磨着,这么小的女孩身体出现这样的反应,让秦保田万分兴奋,可是,同样强烈的罪恶感也让他的心颤抖不已。这一步迈过去,那是一个美丽的天堂,也是一个万丈深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秦保田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连身上的衣服都让他觉得勒脖子,他完全是下意识的撕开了自己的衬衣扣子,让自己的的呼吸更畅通一些。可是,即使将自己的衣扣全部都解开了,他还是觉得房间里的空气令人窒息。他憋得实在难受,却又不舍得走出这个房间。

      秦保田一屁股坐下来,掏出了香烟点上了一支猛劲的抽了起来,那烟吸得很深,好像那一口气息流遍了他的五脏六腑。那支烟在他的嘴上不停的抖动着。

      小女孩一直在哼着,药力似乎达到了顶峰,她那小身子也如蛇一样的不停的扭动着,秦保田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只吸了三口的香烟狠狠的掷在了地上,一脚踩灭,猛的站起,朝小女孩的床边走去。他那颗曾经经受过一次次凶险的心脏再度疯狂的跳动起来,呼吸也变得异常的粗重,他不再多想,手忙脚乱的撕扯开了小女孩的衣服,直接把她的裤子扯到了脚底——少女光光的娇躯呈现在了秦保田的面前!

      在吴小军的操作下,秦保田不止一次吃过类似的鲜货,可是,那一些女孩的情形似乎与今天不太一样,那几个女孩本身就有着一些让男人变坏的自身因素,而躺在床上的这个女孩却是那么的清纯,让人不忍。而且——这女孩的下面是那么的白净——只有几根短而又细的毛卷在那白白的玉丘之上,而那饱满的玉丘下面粉嫩的荷包则如一颗还没绽开的花蕾,娇嫩欲滴。

      秦保田顿时觉得喉咙里像是噎到了什么似的,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而他的心脏几乎像是停止了跳动一般,但他的眼睛却被那鲜嫩的荷包完全定住了。

      是继续还是赶紧退出这个房间?秦保田再次犹豫了起来。如果说之前曾经有过兴奋,那么此时的兴奋则是前所未有的,同样,秦保田此时心中的罪恶感也是空前的,这种矛盾的感受正如一把剪刀铰得他相当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