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送命题，一个回答不好就会掉脑袋，尤其是老皇帝越发糊涂，变脸比翻书还快，一会儿一个想法。
若是旁人的话，根本不敢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皇上，诸位皇子各个优秀，韩公子也不错。”王顺回答的中规中矩。
老皇帝瞥了他一眼，哼了声：“你个老货，说实话。”
“老奴不敢说。”王顺低垂着脑袋，战战兢兢。
“哼，那你就别说了。”皇上冷哼了声心情非常不好。
王顺什么都没说，可也等于什么都说了。
皇上心里头明白，他的那些个皇子们的确废了，浩泽那孩子也的确很优秀，只是
想到韩夜霖，皇上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老了，动不了韩夜霖了，可如果那孩子上位，以他对韩夜霖的感情，更不会动，不但不会动，他甚至怀疑姬家的江山从此会变成韩家的江山。
“哎”
皇上重重的叹了口气，心情烦躁，晚饭都没吃几口，整夜整夜的想这事儿。
想着想着就开始后悔，觉得荣王其实也还不错，瑞王虽然给他下蛊了，但也是为了争夺那个位子，也算是有野心有谋算。
可惜了。
荣王死了，至于瑞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给皇上下蛊还逼宫的事情，也算是废了。
要是当初睁只眼闭只眼就好了。
“老货，你说把瑞王放了如何？”皇上忽然说道。
王顺心下一惊，却是笑道：“陛下，您是皇上，您说放自然是可以放的，朝臣和天下百姓都是您的子民，他们不敢不同意。”
“你个老货倒是会说话。”
皇上冷哼了声，虽然王顺的话恭维的他心里头舒坦，可也更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朝臣和天下百姓不会同意的。
“罢了，朕年纪大了，折腾不动了。”
老皇帝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什么，又冷哼了声：“陪朕出去走走吧。”
这还是老皇帝自从那日宫变后，第一次想起要出去走走，之前他一直称病未出寝宫一步。
皇上出了寝宫的消息第一时间就传开了。
紧接着，皇上去了雪贵妃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