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妈妈分居了。”
和肥皂剧里大吼大闹哭哭啼啼不许父母分开的熊孩子不同,毛利兰在这件事上表现的相当通透。
乙骨忧太不能理解,“你会不高兴吗?”
在新认识的朋友面前,毛利兰也并不打算隐瞒,“会。”
从小就被母亲教育的洒脱又自信的毛利兰,并不认为承认自己的弱小无助会是一件令人羞愧的事。
“但是妈妈她很开心。”
重新回到自己熟悉领域后的妈妈是高兴的。
哪怕毛利兰并不太能理解妈妈口中许多听起来就非常专业生涩的词语,但是她知道,妈妈在处理那些外人一看就眼花缭乱的案件时,很高兴。
就像她见到新一时一样高兴。
毛利小五郎和妃英理之间并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妃英理嫁给了爱情。
但是在短暂的回归家庭生活后,她发现了自己对灶台上三点一线生活的厌倦。
就像她的丈夫毛利小五郎一见钟情的是那个在政律界叱咤风云的法律界不败女王妃英理。
她想要做回自己。
所以她向丈夫提出了分居,准备重新杀回自己的领域。
这种婚姻观和爱情观不论是对乙骨忧太还是祈本里乡而言,无疑是陌生的。
祈本里乡认知中的所谓爱。
应该是向他的母亲祈本夫人那样,将自己的全部依托于自己的丈夫身上,不顾一切,在奉献与牺牲中获得满足。
他所看到的以及被教导的所谓爱,便是这样的扭曲。
直至死亡也没能将他们分开。
这对祈本夫人来讲,这样的结局,无意是幸福的。
可是这和毛利家的情况又有不同了。
毫无疑问,搬离出来后的妃英理女士无意还对她的丈夫留有爱意。
但是在这微弱的爱意下,她却选择了成为自己。
无论是毛利小五郎还是妃英理似乎都对这项选择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