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可能在我失去意识期间已经被他折腾了很久,也可能是我醒来后的惊惧挣扎让他更兴奋,他很快射了出来。
他手死死按在我的脖子上,一下一下掐着,在我脸的侧上方发出失控的呻吟。
而我疼死了。脸因为缺氧而泛着青紫,浑身冷汗淋漓,像一具快要被扯碎的人偶。
我真的喘不过气来了,胸腔肋下因为急剧地想汲取氧气而拼命鼓起塌陷,整个身体都处在窒息边缘。
他松开手,对我说:“不要说话,记着。”
声音沙哑,不熟悉。
我脑内在冒着一片噼里啪啦的金星中还努力搜索这个声音的来处。
不熟,想不起来。
“听见了就点个头。”他说。
我晕眩着点了一下。
嘴里的毛巾被扯了出去,空气从喉咙里大口灌入,我喘得声嘶力竭。
他很满意我没有再喊。
我当然不会,现在的我跟一块案板上的肉没区别,除了听话自保,免受更多伤害,已经完全没别的办法。
床一侧塌了一下,他下了床。
远处传来一阵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我猜那边是个洗手间。
水关了,脚步声走近,我手腕绞紧着,身体本能地往后瑟缩。
一条湿凉的毛巾覆在了我的腿根上,我打了个哆嗦。
“清理一下给你上药。”
相比喘息时明显的兴奋或暴躁,他说话的声音里总有些晦涩不明,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空白了好一会儿,嘶哑着嗓子说了声:“……谢谢。”
他回给我的是一声嗤笑。
接下来可能是夜晚。
我不确定,因为整个房间里除了他的呼吸以外静得发指,我听不到窗外的声音,甚至不确定这个房间有没有窗。
之所以猜测是夜晚,因为这个人在我旁边躺下,抱着我睡着了。
他脱得浑身赤裸,皮肤跟我紧紧贴着,我浑身僵硬,手举过头顶,两条腿大敞着,他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一样把我裹进怀里,呼吸平稳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