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满足地倒在桌上一只大腿跷在沈怀风肩膀,一只腿落地,臀里不断流着精液,心满意足。

    他用高潮后红媚的眼看着沈怀风放下他的腿信步走向咳嗽的沈明阳。

    沈怀风一挥手,内侍给沈明阳扣上线圈,把牵引绳递给沈怀风。

    沈明阳咳嗽着咳嗽就把沈枝的精液给吞下去,满脸涨红,充满情欲,沈知秋还在孜孜不倦地舔沈明阳的鸡巴,他似乎真的很不满意吸不出汁水,于是用力打开沈明阳的腿,整个人压上去去吸,沈明阳的马眼被堵住哪里吸得出精液,沈知秋的急切让沈明阳更加难受,想高潮又高潮不出去,一步一步登上欲望的巅峰,他甚至看着沈知秋流水的后穴想狠狠插进去,丝毫没意识到那是他的父亲。

    他整个人就像要窒息的鱼不断挣扎,双腿不断发抖,沉溺于性爱的深渊。他模模糊糊地想到,沈怀风,待我重归权位定将你碎尸万段。

    沈怀风提起沈知秋的头,挠了挠他的下巴,轻飘飘地说:“小狗,去那边玩吧,轻点伺候那根鸡巴。”

    沈知秋乖顺地蹭他的手:“是,主人。”便抬着屁股爬去舔懒洋洋的沈枝。

    沈枝刚刚高潮完,又得沈知秋的伺候,整个人舒服得像泡进温水,太上皇在给他伺候鸡巴,这种心理感觉可是相当至高无上。

    沈怀风牵着那根牵引绳拖着沈明阳爬着走,沈明阳便一边红着眼流着眼泪一边爬行,两根大腿颤颤巍巍地,耐不住后穴的空虚。

    他一边爬,后穴露出的一截拉珠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拍他的屁股,啪嗒,啪嗒,声音清脆,嘀嗒,嘀嗒,那是淫水落地了。

    沈怀风便如闲庭信步般溜着沈明阳,听见沈明阳因为情欲呻吟太大声,还随口说了句:“是发情期了这么闹吗?这可不乖哦。”

    沈怀风向某处指了指,内侍便明白他的意思,从暗处取出一些鹅毛,把沈明阳摆在地上摊开,用鹅毛挑逗着敏感的身体。沈明阳不断呻吟颤抖着,后穴实在令他难耐他便努力扭屁股将后面的拉珠吞进后穴里。

    他抬着腿用腿蹭自己的鸡巴,想疏解滔天的情欲,有银针在又怎么可能,珍珠堵死出口,让他无能为力。

    沈明阳啊,沈明阳,你当初可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呢?

    沈怀风轻飘飘地俯视着沈明阳,你会不会想到你也会像条死狗般被我折磨?

    沈怀风踹了沈明阳的鸡巴,嘲讽:“这么缺男人滋润你?”

    沈明阳听见沈怀风的声音立刻怒瞪着他,虽然他无心沈怀风说什么,但抢走他皇位的沈怀风就是罪该万死!

    沈怀风眼角的红痣愈发妖冶,他轻轻笑了起来,拔出沈明阳的拉珠不断艹弄,每一下都深极了,对于沈明阳这个处子后穴来说根本难以接受。

    沈明阳又痛又爽地呼喊着,灼热的情欲几乎将他烤焦,逼得他外吐着舌头去努力呼吸空气。

    沈怀风歪头单纯一笑:“哥哥,你当初说娘亲是个万人睡的婊子的事情,弟弟一直知道哦。”笑得单纯,动作却愈发狠戾,让沈明阳痛呼出声:“住手,别艹了,快住手!”

    “哥哥不是说弟弟和娘亲都是青楼里的妓子,天生就是下贱吗,怎么如骚得出大水了啊。”沈怀风惊讶地说,眼里不含一丝杂质,仿佛就是孩童天真地提问。

    “贱人,婊子,小太监……啊!”沈明阳大骂,却在骂到一半被沈怀风狠狠掐住了鸡巴,当即痛呼出声。

    “这还没有当初哥哥叫人打弟弟的四十大仗痛呢,哥哥怎么这么脆弱啊?”沈怀风惊讶极了,歪头看他,又眨了眨眼,委屈问道:“哥哥?”

    “哥哥一碰就出水,让弟弟艹得好方便啊。”沈怀风开心地笑起来,夸奖沈明阳,手却拔出银针,堵住马眼,在阴茎上掐来掐去,让沈明阳不断痛呼,玩得开心极了:“哥哥前面真的要发大水了呢?是不是证明弟弟艹哥哥艹得真的很舒服啊。”是孩子期待长辈夸奖的语气,人畜无害。

    “沈怀风,我向你道歉,求你别掐了!”痛苦给了沈明阳清明,让他抓紧求饶,祈求着沈怀风的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