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我……”纪知弦刚说了几个字,桌子下的nV子突然握着他的yAn器,上下抚动了几下,激得他差点叫出声。
好在男人反应迅速,忙咳嗽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异样。
江月明关切问道:“知弦哥哥你怎么咳嗽了呀?”
“啊,咳咳……可能是吹着风了。”纪知弦胡乱说道。
江月明有些急了,“那我去叫大夫来。”
“别!”男人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又飞快松开,“不用,没什么大事。”
“知弦哥哥。”江月明盯着被抓的那只手,满脸通红。
这时,纪知弦突然“啊”了一声,吓了江月明一跳。
“知弦哥哥你怎么了?”
“我、我……”纪知弦总不能说桌下藏着你二姐姐,而她突然r0u起自己的子孙袋,爽得忍不住叫出声吧?
“就是、就是……”他眼珠子乱转,目光落在书桌上的纸和笔,立刻胡诌:“突然想起来先生布置的作业没写。”
说完他执起毛笔。
按理说,这个时候江月明就该告辞了。可她实在是想跟未婚夫多独处一会儿,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厚着脸皮说:“那我给知弦哥哥磨墨!”
“啊,好、好。”
纪知弦已经被身下的爽感刺激得无法思考,下意识就应下来,等回过神后悔不已。
头一次感觉江月明这么不知礼节,害得他只能咬牙忍着。
但这种情景何尝不是另一种刺激呢?当着即将要成婚的未婚妻面,yAn器正被桌底藏着的前未婚妻Ai抚着。
这还是yAn器第一次被nV人把弄呢。根j似乎是被握着上下滑动,有根手指按在他的马眼处,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如果她能用嘴含一含,或者嘴巴T1aN一T1aN……
光是这么一想,本就爽得快受不了的男人不住S了白浊。纪知弦咬紧牙关,左手SiSi地抓着桌沿,右手捏着的毛笔差点要被折断,拼命地控制自己不要抖。
专心磨墨的江月明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是有GU奇怪的味道钻进她的鼻中,她使劲嗅了嗅,“什么味啊?”
她放下墨锭,顺着味道四处查找。
纪知弦见她似乎要弯下腰去桌下闻,紧张地抓起她的手,“明妹妹,我好想喝冰糖雪梨水,你可以给我炖一盅吗?”
江月明见他脸红红的,以为是中暑了,忙应:“那知弦哥哥等一等,我这就去。”
男人怕她很快回来,特意叮嘱,“我只想喝你亲手炖的。”
“好。”江月明娇羞应下,抬脚往房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