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日子里,他被宋炆好生伺候着,还长胖了几斤。只不过每天的日子无聊透顶,除了配合宋炆聊天、吵架、做爱,日子比清汤面还要清汤寡水。

    “别往那…操…。”沈霖身下放了两个枕头,柔软地托住他的腰,他闷哼,咬住往上卷的里衣,空调嗡嗡地运作,吹出的热气把他的脸熏得燥红。

    “现在操来不及了,晚上回来倒是可以。”

    宋炆轻喘,接着继续舔舐着被热风吹得激灵竖起的乳头,舌尖在那灵巧的打转,这跟电视里或者说平时纯良的样子大相径庭,沈霖气息不稳,似乎是被气怒了,“兔崽子…我…明明没有这么…说…”

    “....舅舅分明是想来。”宋炆靠近,给了男人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接着他托住沈霖的臀,往上抬了几分,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从床头柜拿来上次没用完的润滑油。

    “但是既然是舅舅需要....放松点....不然会疼。”宋炆淌着汗,缓慢又坚定地挺了进去。

    “唔....”

    在宋炆看不到的地方,沈霖蹙着眉,隐忍着,他冷淡地盯着宋炆的眉眼,闷哼一声,那声音变成婉转又低沉的呻吟。听得宋炆耳尖红红,立马有了反应,他不敢懈怠,更加卖力地服务着。

    “你会喜欢我的吧....舅舅。”

    他的声音含糊不清,沈霖低头就见宋炆露出这般痴迷的神情,瞳仁黑耀,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瞧,就如看守猎物的狸猫。

    “你觉得呢。”

    沈霖偏头,清晰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砸在胸口,身体的反应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烟花般喷射的快感席卷他的大脑,颓疲的下体断断续续流出一点精液。

    “被玩成这个骚浪的样子,你还有脸问我喜不喜欢你。”咬破的地方还是殷红的痕迹,沈霖厌恶地擦着那块地方,说道,“宋炆,你有够贱的。”

    “.....”宋炆还跪着,硬着的器官分外碍眼,他慌张道,“我....我去给你端水擦身。”

    沈霖阖眼,被翻来覆去玩弄也需要花费精力,他累得动不了半根指头,竟然直接睡了过去。

    还梦到了很久之前的事。

    灵堂中央,摆着的花圈,黑白遗照里慈眉善目的脸,是沈家里对他还算仁慈的人。

    乌泱泱来吊唁的家伙,如丧考妣般表情悲痛,就如死了爹娘。

    “真是有趣。”沈霖隔绝世外,这上帝般的视角让他看透了很多事。比如,来这的人半数是为了未签订的合同,另外几成不过是争夺母亲留下的那为数不多的资产。

    沈霖还在看,听见沈徊说的悼词,那声音悲痛欲绝,说到动情处还虚假地流出几滴眼泪,真情实感哀悼自己的亡妻。

    “真恶心啊。”

    他没记错的话,沈徊下半夜找了个娼妓,急不可耐地在这交媾,整个灵堂充满了肉体撞击声跟粘腻的呻吟。

    “这是你外婆,跪下。”这猝然的声响打断了沈霖的记忆,他机械地朝声源地看去。

    沈曼吟围着丝巾,穿着很是华丽,只不过脸上挡不住的淤青破坏了她精心营造的妆容,她脚边跪着个人,很是瘦弱,看着像是被水打湿的耗子。

    啊,沈曼吟当时也来了。沈霖看着梦中姐姐,有点陌生,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